惡仆逃竄空宅
惡仆逃竄空宅第,兇主興師討血債
“哼,王穩莊又如何?”林生危嘴角勾起陰狠的笑,“我堂侄被他韓文才所殺,這事說破天也是我林家占理!借著報仇的名頭行事,量他王穩莊也挑不出錯處!”
這下,既能奪先天道體助自己突破,又能光明正大出手,簡直是天助他也!
林生危越想越興奮,猛地揮手道:“來人!召集族中所有金丹修士,隨我去韓家‘討個公道’!”
那弟子愣在原地,遲疑道:“家主,要不要先通報城主府一聲?畢竟……”
“通報個屁!”林生危眼露兇光,“我林家子弟被殺,報仇天經地義!王穩莊若敢插手,就別怪我不給面子!”
他轉身抓起腰間的玉佩,靈力注入瞬間,玉佩發出一道紅光沖天而起——這是林家召集核心戰力的信號。
“韓清瑤的先天道體,還有那不知死活的韓文才,今日一并清算!”林生危冷笑一聲,率先踏出大殿,周身金丹靈力翻滾,帶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戾氣,“這次,誰也別想壞我好事!”
林生危剛踏出大殿,腳步突然一頓——能輕松殺死筑基后期的林霸天,對方身邊定然有高手相助,說不定是筑基大圓滿,甚至可能藏著金丹初期修士。他眼底閃過一絲忌憚,但很快被貪婪壓下。
“光靠族中金丹還不夠穩妥。”他轉身對身后的管事沉聲道,“去,把族里二十位筑基大圓滿的供奉全都叫來!就說本家主有緊急要務,讓他們即刻隨我出發!”
管事雖疑惑為何興師動眾,卻不敢多問,連忙應聲而去。林生危嘴角勾起冷笑:二十位筑基大圓滿聯手,戰力堪比一位金丹初期修士,加上自己這位金丹家主,就算對方真有金丹高手坐鎮,也足夠將韓家徹底踏平!
管事剛要轉身,突然腳步一頓,猶豫著開口:“家主,二十位供奉全隨您出征,族中防衛會不會太薄弱了?最近望月城不太平,萬一……萬一有人趁機偷家怎么辦?”
林生危眉頭一皺,隨即冷哼:“偷家?誰敢動我林家的根基?”但轉念一想,管事的話也不無道理,族中核心秘法和寶庫確實需要守衛。
管事見他神色松動,連忙補充:“家主,咱們主力盡出,若是被仇家或是其他家族鉆了空子,怕是得不償失啊!不如留幾位供奉守家?”
林生危擺了擺手,眼底閃過一絲傲然:“放心,家里有老祖在,誰敢放肆?”他壓低聲音,語氣帶著敬畏,“十年前老祖就已突破金丹大圓滿,這些年一直在后山閉關沖擊元嬰期,有他老人家坐鎮,就算是城主王穩莊來了,也得掂量掂量!”
管事這才恍然大悟,臉上露出安心之色:“原來老祖已到這般境界!有老祖在,那屬下就放心了!”說罷再無顧慮,轉身匆匆去召集供奉。
林生危望著管事的背影,嘴角勾起冷笑:有老祖壓陣,外有二十位筑基大圓滿和自己親征,這次韓家插翅難飛!
管事不敢耽擱,一路小跑至供奉院,老遠就揚聲喊道:“家主有令!所有筑基大圓滿供奉即刻到前殿集合,有緊急要務!”
院內正在打坐的幾位供奉聞聲睜眼,其中一位絡腮胡大漢放下手中酒葫蘆,皺眉道:“什么事這么急?我這剛突破瓶頸,正想穩固修為呢。”
“別問了,家主發了話,說是十萬火急!”管事擦著汗,又轉向演武場,見幾位供奉正在切磋,連忙喊道,“張供奉、李供奉!快停手,家主召你們去前殿!”
演武場上的劍光驟然收起,一位青衫老者捋著胡須:“生危這小子向來沉穩,突然召集咱們,怕是出了大事。”
眾人不敢怠慢,紛紛收勢整理衣袍,跟著管事往殿外走。路過丹房時,管事又敲了敲門:“趙供奉,別煉你的丹藥了,家主急召!”
門內傳來丹藥出爐的輕響,一位藥香滿身的老者推門而出,手里還捧著個玉瓶:“剛成一爐固元丹,耽誤不得……到底什么事,值得動這么大動靜?”
“去了就知道了!家主說事成之后有重賞!”管事邊走邊喊,一路將分散在各處的供奉挨個叫齊,二十道強悍的氣息匯聚成一股威壓,浩浩蕩蕩朝著前殿走去。
不多時,二十道氣息強悍的身影齊聚殿前,個個氣息沉穩,正是林家壓箱底的筑基大圓滿供奉。
此刻,林生危已負手等候,眾人連忙收住腳步,齊聲行禮:“見過家主!”
林生危掃過眾人,朗聲道:“韓家膽大包天,殺我林家子弟,今日隨我上門討還血債!事成之后,每人賞上品靈石百塊!”
“謹遵家主令!”二十人齊聲應和,氣勢如虹。林生危滿意點頭,率先騰身而起:“走!去韓家!”
一行人馬踏著靈光沖天而去,殺氣騰騰地朝著韓家方向掠去,連空中的流云都似被這股氣勢驚得四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