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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介修撕掉了屋里的喜字,砸碎了紅瓷花瓶,拿出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劃破了婚紗。
懷鷺冷眼旁觀,直到地上的頭紗也被割成碎片,蒲介修捏著刀尖,把刀柄遞給懷鷺。
懷鷺抬眸問他什么意思,蒲介修執(zhí)拗地把刀柄往她面前遞:“拿著。”
“苦肉計已經對我不管用了。”懷鷺握住刀柄,想把匕首放下。
蒲介修忽然緊握住她的手,操縱著匕首往自己身下刺去。
懷鷺毫無防備,被他一拉,匕首瞬間沒
入他的黑色西褲,鮮血涌出,加深了西褲的顏色。
懷鷺驚慌失措地從椅子上彈起來,蒲介修仍舊控制著她的手,一寸寸拔出匕首,又狠狠刺入。
蒲介修渾身冒冷汗,疼得止不住眼球上翻,但他還是笑著對懷鷺說:“我吃過止疼藥了。”
懷鷺趁他無力,松開了手:“你不如直接做手術切了,在我面前做什么秀。”
蒲介修眉眼彎彎,笑意從眼角蔓延:“讓你生氣的東西,當然要親手了結才解氣。”
懷鷺喊了兩聲白牙,她知道屋外一直有人守著,但遲遲無人回應。
蒲介修讓她別喊了:“今晚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不會有人打擾的。”
懷鷺被他曖昧的形容惹惱,走到門前拉了兩下門,發(fā)現門被人鎖了。
蒲介修坐在地上,背靠著床,疼痛之余是滿臉的志得意滿。
懷鷺鎮(zhèn)定下來,指著衣帽間的門說:“蒲介修,你和蒲嬌嬌顛鸞倒鳳的時候,我就在這扇門后,當時你也從外面鎖了衣帽間的門。”
蒲介修從容的表情瞬間凝固,無意識地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