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勇很是高興,現(xiàn)在這些學習數(shù)據(jù)真的是一份難求,很多高中生和知青們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找資料,縣里書店的各種資料一上架就被賣空了,很多人都盯著呢。
“如果還需要什么數(shù)據(jù),就去第五大隊知青點找。我回去跟大周哥說一聲。”白清霖看著這位臉上有著燙傷的姑娘,心中十分敬佩,“對了,我還有一些祖?zhèn)鞯乃幐啵瑢iT治療燙傷的,能淡化疤痕,你要不要?”
蔡勇猛地抬起頭看他,眼中滿是激動。
她臉上這一片燙傷不敢說很嚴重,但真的很影響生活。哪怕她內(nèi)心在強大,也是一個喜歡美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呢?
只可惜燙傷不好恢復,蔡書記找了不少醫(yī)生都束手無策。
“多少錢?”蔡書記也挺高興的,祖?zhèn)鞯臇|西一聽就會讓人覺得靠譜,因為不靠譜的也傳不下來啊。
白清霖擺擺手,笑道:“要什么錢呢,這話就太見外了。蔡書記和李廠長這幾年也沒少幫我,我能賺到錢多虧了兩位了。若是這個還伸手要錢,我的臉還要不要啊?”
蔡書記哈哈大笑,半晌嘆息道:“要是沒有你,咱們這個為民服裝廠也不會有如今的光景。”
“這就是互相成就,”白清霖抿了口白酒,這酒還是蔡書記特地用酒票買回來的瓶裝酒。一看標簽,好家伙,茅臺!
如今七八塊錢一瓶的茅臺將來能炒到上萬,這一口下去就是大幾百啊!
白清霖立馬決定,多囤幾瓶茅臺!不,多囤幾箱!
雖然自己不愛喝酒,但這玩意拿去送禮或者自家人喝,可都是好東西!
白清霖承諾下次來縣里順便把燙傷膏拿過來,畢竟下次來那就是要坐火車回燕城了,以后再回來……嘖嘖,這也難說。
陸家二老如果不愿意去燕城,指不定他還得經(jīng)常回來看望呢。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白清霖就喝了一杯白酒,臉蛋子紅撲撲的。陸向陽也沒敢多喝,他那個酒量還不如白清霖呢。不過蔡夫人做飯手藝相當不錯,幾個菜炒的很是地道,讓白清霖吃了不少,走的時候小肚子都圓了。
再接下來,就是要準備回燕城。
大件兒的行禮都已經(jīng)“寄”走了,路上也就帶些吃的喝的用的跟錢。陸金柱上躥下跳的坐不住,跟他幾個兄弟炫耀要去燕城上大學。還說會在燕城等著他們,希望他們明年去燕城找他。
陸家還有個適齡的男孩兒,大名陸朝陽,明年才高中畢業(yè),畢業(yè)后立馬就要面臨高考。不過這幾年下來基礎打的不錯,估計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陸家女孩子們也都在讀書,但是因為大環(huán)境所致,不少女孩初中畢業(yè)之后就沒有讀了,要么找地方上班,要么在家里干活,十七八歲的年級都開始張羅找對象了,甚至有個十八歲的姑娘已經(jīng)大了肚子。她去年就結婚了,因為初中畢業(yè),在鎮(zhèn)上街道辦上班,小伙子也是鎮(zhèn)上機械廠的,算是門當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