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到的有些晚了啊。”君楠竹走進來。
“你怎么才來?”元初子走過去,“又讓紫虹拿了第一。”
君楠竹解釋:“我跟別人看上了同一塊福玉,速度也相近,結果只好在福玉前打了一場。”
“哦,除了我們還有人能追的上你?”蕓若霞很感興趣。
楚沐蘭偷偷問陸離塵,“我看她對其他人態度都挺和善的,你和她是有什么過節嗎?”
陸離塵偏過頭去,“沒有!”
“這么斬釘截鐵?”楚沐蘭疑道。
陸離塵的臉頰忽然燙了起來,“我不過是,是——”
“是什么?”楚沐蘭追問。
“是小時候偷看我沐浴被我抓到了而已。”蕓若霞揭穿。
“你非要當眾說出來嗎!還有,誰偷看了,我只是恰好在那里罷了。”陸離塵氣急敗壞。
“你覺得有人信嗎?”蕓若霞走開。
楚沐蘭:“——那也怪不得人家對你這樣了。”
陸離塵急了,“你也不信我?虧我自號無念。”
“信信信,我肯定信,但是木已成舟啊,還有,原來你道號無念是因為這個啊。”
此時君楠竹見二人急赤白臉,連忙打斷,“你們看,就是他,他來了。”
一襲玄黑道袍走進大殿,那是一個長相平平的男子,若是在人群中,恐怕都不會有人多看他一眼。
“和你爭完之后竟然還來得及再找一塊福玉,此人也不簡單啊。他沒打過你?”蕓若霞問。
“不,我們打了個平手,然后一番相讓,最后他還是把福玉讓給我了。”君楠竹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
“此人是靈裕真人新收的弟子,決然不簡單,你能打過他,說不定是他放水了。”文虛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