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沒有碰上李宏文,他是有二手計劃的。
這是系統(tǒng)幫他的最后一個忙,她把許硯舟在學校里干的事情的證據(jù)交給了他。
是許硯舟“被霸凌”那天的監(jiān)控,將他自導自演的行為記錄的清清楚楚。
【總不能因為要躲著她們,就一輩子在外漂泊。】
【也許哪天你想回國看看呢?總要有應付的辦法。】
剛那樣的情況,系統(tǒng)仍是毫無動靜,她可能真的消失了。
蔣川易嘆了口氣,將u盤放進了抽屜里。
沒多久,合伙人關依悅從門外探頭。
“川易,事情都解決了?”
蔣川易抬頭看她,笑著點點頭:“是的學姐。”
關依悅長著張國泰民安的臉,五官大氣明艷,和她這個人一樣,熱烈大方。
“還叫學姐呢,有這么生疏嗎?”關依悅嗔道。
她又撇撇頭,笑道:“下班一起去喝一杯?”
“好。”
……
蔣家別墅內。
“離我遠點。”
蔣川易的房間內,蔣沐語頗為陰沉的看了門口的男人一眼,狠狠地擲出一個酒杯。
“嘭——”
想要進房的許硯舟被蔣沐語扔過來的酒杯阻擋了腳步。
玻璃杯沉悶地碎裂聲讓他心口發(fā)顫,可他佯裝鎮(zhèn)定,眼泛淚光。
“姐姐……”
許硯舟這模樣很是楚楚動人,撒嬌的嗓音也能叫得人心頭發(fā)軟。
這是他面對兩人矛盾時的常用伎倆。
可這次,蔣沐語卻不以為動,看都沒看他一眼。
“學校的事情,我們都查清楚了,是你自導自演,陷害川易。”
“念在你當了這么多年我的弟弟,不會對你怎么樣,趕緊收拾東西滾!”
說完,蔣沐語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
地上已經滾落了好幾個空酒瓶,但也沒見她上臉,只是眼眶猩紅,情緒上頭。
蔣沐語的酒量很好,都是早些年的應酬積累下的結果。
那時候,蔣川易還小,卻會端著比他身子還大的水盆來幫她擦臉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