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雅晴,想好怎么說了嗎?你現(xiàn)在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
祝雅晴再也受不了,沖過來想拍掉我的手機。
“閉嘴啊賤人!都說了是你爸爸自己經(jīng)營決策有問題,關(guān)我什么事!他自己白紙黑字簽的合同,也能賴到我頭上嗎!”
我不停閃躲,這才護住了自己的手機。
我不甘心地追問:“那你去我們家慫恿我媽跳樓這件事怎么說?”
祝雅晴憤怒地嘶吼:“我好心去你家救人,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想倒打一耙?!”
就連剛才為我說話的同學(xué)們,現(xiàn)在都開始有些搖擺。
“感覺祝雅晴是被冤枉的啊,會不會咱們真的站錯隊了?”
“是啊,我覺得祝雅晴話說的沒錯。蘇漁憑什么把這一切罪責(zé)都算到祝雅晴頭上?”
眼看局勢就要逆轉(zhuǎn),我并不慌張。
只對祝雅晴說了句。
“游戲還沒結(jié)束,你還沒說那三個字?!?/p>
“說就說,有什么不敢的!”
眼看她就要說出那三個字,我快速打岔道:“不瞞你說,其實我也去了一趟東南亞,而且我請了比你更厲害的邪神!”
“邪神告訴我,只要你承認了自己所做之事,那么一切都會反噬到你身上,現(xiàn)在,你還敢說那三個字嗎?”
整個大廳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祝雅晴的臉如彩虹般變換,青一陣,紫一陣,紅一陣。
如果她沒做過任何壞事,問心無愧。
那么當(dāng)然了三個字對她來說就是一場游戲。
可是只要她有半分的心虛,她不肯說,那么就相當(dāng)于變相承認了一切。
長久的掙扎之后,祝雅晴瘋了一般地甩頭抓發(fā)。
“為什么要逼我!你為什么要逼我!”
她還想沖過來和我同歸于盡,而保鏢早已擋在了我身前。
“蘇小姐!”
保鏢三兩下便制伏了發(fā)瘋的祝雅晴,而就在這時,警察也出現(xiàn)了。
他們走到祝雅晴面前,亮出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