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分鐘,和服女子才轉身過來,腳下穿著一雙木屐,隨著輕盈的腳步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彎腰抱起了一只玄貓,淡淡說道:“席桑,毒丸計劃進行的怎么樣了,佐木君很關心這件事奇怪。”
和服女子大約二十六七歲,妝容精致,擁有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眉毛細長,唇色淡雅,發髻高高挽起,用一根發簪固定,發簪上鑲嵌著瑪瑙,散發出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在和服的襯托下,氣質溫婉,每一個動作都流露出東方女性的含蓄與優雅。
這個女人正是美娜子,正式身份是日本橋本株式會社社長橋本佐木的家庭教師,但實際上卻是橋本佐木和席大風的聯絡人,也是毒丸計劃的真正負責人。
聽到美娜子的詢問,席大風深深鞠了一躬,有些惶恐的解釋道:“美娜子小姐,毒丸計劃進行的十分順利,大部分學校都已經搞定了,只有少部分學校正在積極溝通,請美娜子小姐放心,我一定會在寒假結束之前完成。”
“很好!”美娜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白皙的手指撫摸著懷中的玄貓,雙眸如深不見底的潭水,深邃而悠遠,攝人心魄,仿佛能窺視人心,“席桑,你做的不錯,我會向佐木君匯報的。”
“多謝美娜子小姐栽培,我一定會鞠躬盡瘁,為佐木先生鞍前馬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席大風的頭垂得更低了,哪有半點在倉庫里的囂張氣焰,完全就是一條沖著主人搖頭擺尾想要邀功請賞的獵犬。
忽然一只烏鴉飛進了房間,美娜子懷中的玄貓突然高高躍起,去捕捉那只麻雀,烏鴉在屋內亂飛,嘩啦一聲,玄貓撞倒了花瓶。
“不聽話的賤畜!”
美娜子看著白皙手背上被貓抓出的幾道血痕,原本柔和的面容變得猙獰扭曲,她快步走到花瓶旁邊,抓起木桌上的一把剪刀對準玄貓狠狠的捅刺了過去,黑貓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脖頸被剪刀捅了一個洞口,鮮血四濺出來。
只是美娜子卻并沒有就此停手,她瘋狂的用剪刀在玄貓身上刺著,很快玄貓就變成了一堆血淋淋肉塊,貓頭也被剪了下來,被美娜子隨手丟掉,咕嚕嚕的正好滾到席大風的腳下。
席大風看著貓頭上兩只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自己,一陣反胃,差點就要嘔吐出來,可他卻動也不敢動,后背冒出了冷汗,兩條腿更是不停哆嗦。
美娜子丟下剪刀,把沾著貓血的手指伸到嘴邊,用舌頭慢慢舔著,眼神空洞,語氣冷漠,嘴里說了幾句日語。
她發髻的簪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脫落下來,頭發如同瀑布一般傾瀉下來,而緊緊包裹的和服也松開了,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胸脯,飽滿的乳房上下起伏著,和服上全都是斑駁的血跡,卻又有一種詭異滲人的魅力。
席大風看到美娜子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自己,饒是他經歷過大風大浪,也不免頭皮發麻,遍體生寒,想要逃走,可兩腿軟的根本邁不開,褲襠里那東西抽搐了幾下,熱乎乎的液體就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急切的喊了幾句日語,似乎在詢問美娜子的情況,美娜子身子一顫,原本空洞的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沖著外面說了兩句,然后又對著席大風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席大風如蒙大赦,急忙往外面快步走去,剛出了門就差點摔倒,他卻一刻不敢停留,一直走出會所大門才深深吸了口氣,想到剛才美娜子的詭異舉動,還覺得心有余悸。
他和美娜子認識也有幾年了,對方大部分時候表現的溫柔典雅,讓人如沐春風,甚至那種異國風情還讓人想入非非,可誰也不知道美娜子什么時候就會性情大變,突然發作,剛才他被美娜子盯著的時候,感覺對方根本不像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披著人皮的野獸,隨時會撲上來將自己一口口撕碎吞掉。
媽的,這幫日本人就是一個比一個變態,席大風上了越野車,點了一根雪茄,露出思索的神色,現在自己掙的錢就是十輩子也花不完了,也該考慮功成身退了,不能老寫這些黃色書籍,是時候該洗白上岸了,可是自己一點真才實學沒有,全靠敢寫黃色露骨內容,要是去或者番茄還不得被錘爆。可是自己也不會搞投資,未來到底何去何從呢,自己這幾年給日本人當狗,得罪了不少人。
他很清楚沒有美娜子、沒有橋本佐木的庇佑,憑自己干的那些事情早就被抓起來了,他現在只能死心塌地的當橋本佐木的一條狗,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畢竟自己涉案金額巨大,要是被抓起來,賺的錢全部都要交給國家,自己還不一定出的來。
席大風決定等毒丸計劃實施后,他就想辦法移民日本,畢竟這個毒丸計劃就是把日本人的毒教材送到學校,對中國的下一代進行洗腦,遲早會被人爆出來,等到到時候自己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只是他唯一牽掛的就是前妻林玥,當年他一時沖動,被一個狐貍精給迷住了,和林玥離婚,和狐貍精結了婚,可之后才發現狐貍精只是看上了他的錢,背地里竟然和小白臉勾搭,他一氣之下就把狐貍精和小白臉一起給活埋了,這時才想起自己糟糠之妻林玥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