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艷手指稍微一轉,讓長長的銀針在男人的馬眼里攪動了一下,曹強頓時疼的痛徹心扉,鼻涕眼淚全都下來了,卻又不敢動彈,咬牙說道,“白曉艷算你狠,老子認栽了,你放了我,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那怎么成啊,我可是剛答應要給你五百萬,還要陪你睡覺的,我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哦。”
白曉艷松開手,整根銀針已經完全插入了男人的馬眼,這根長度足有十公分的銀針可是她的殺手锏之一,平時就藏在她發卡中,可以殺人于無形,之前曹強偷襲自己,對方人多勢眾,她雖然用電棒擊昏了兩人,可也被曹強抓住機會制服,根本沒有時間拿出銀針,要不是曹強色欲薰心,她根本不可能翻盤。
曹強只覺得自己整個陰莖隱隱作痛,那種麻痹感順著下體往小腹擴散著,他又怒又怕,哆哆嗦嗦的說道:“白,白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馬吧,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條狗,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算了吧,我可不敢要你這樣的狗,你連呂紅堂都敢反咬一口,何況是我呢……”白曉艷用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銀針尾部,曹強身子頓時又是一陣抽搐,她從沒想過要收服曹強,這個男人野心很大,卻沒有自知之明,留在身邊只會被對方反噬,而且她現在進入了商界,正在努力擺脫自己身上黑道女人的痕跡,怎么可能再容留曹強。
曹強臉色灰白,黃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流下來,他深深后悔,自己想要征服白曉艷簡直就是愚不可及,連呂紅堂都做不到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做到呢。
“好了,你就在這里好好反省吧,對了,那根針最好去醫院找醫生處理哦。”白曉艷慢慢將自己的襯衣和風衣系好,優雅的往門口走去。
見到到白曉艷放過了自己,曹強松了口氣,看著龜頭馬眼露出的銀針尾巴,過了一會才咬著牙往外一拔,結果瞬間陰莖傳來強烈的疼痛,那根銀針竟然帶著倒鉤,一下子把他的陰莖勾了個稀爛,鮮血噴涌而出,他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身體咣當一聲摔倒在地。
白曉艷回頭看了一眼曹強,嘴角掠過一抹冷笑,那根針要不了對方的命,卻足以讓這個家伙從此再也碰不了女人,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吧。
她通過暗門回到曹強的房間,這時馬軍也帶著武警戰士再次搜查過來,馬軍見到白曉艷,心中一陣喜悅,也顧不上表姐在旁邊,上前就緊緊抱住了對方,內疚的說道,“白姐姐,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
“我沒事,小場面。”白曉艷微微一笑,其實她也有些后怕,剛才要是曹強沒有被自己蠱惑,真的被這家伙給得手了,她還真不好和馬軍交代。
劉艷看著馬軍和白曉艷擁抱,心中卻沒有不舒服的感覺,要不是白曉艷幫忙打探消息,馬軍他們也不可能這么快趕過來,自己搞不好就要被馮昆給凌辱了。
這時整個工廠都被武警戰士里里外外認真檢查一遍,再也沒有發現漏網之魚,這才把馮昆和曹強弄到車上。
看到下身一片鮮血的曹強,馮昆當時就嚇得尿了褲子,想要當人上人的美夢破滅了,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嚴懲。
馬軍,劉艷和白曉艷三人身上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一起回到了療養院接受治療和心理輔導。
與此同時,在仙女湖水庫的一棟別墅中,呂紅堂正和紅槍會的新任會長楊凱進行著談判。
“楊凱,你到底想怎么樣?”呂紅堂面沉如水,眼中布滿血絲,這段時間紅槍會對洪興幫發起了猛烈攻擊,楊凱手下有一批南方過來的高手,精通泰拳,出手狠辣,實戰經驗豐富,比自己的虎衛還要強悍許多,而且還有老鬼暗中收買自己手下人,尤其是曹強叛變之后,整個洪興幫人心浮動,許多小頭目紛紛倒戈,其他幫派也趁亂奪取洪興幫的地盤,整個古縣亂成一團。
不過呂紅堂也不是易于之輩,這些年他除了打造虎衛,還暗中部署了幾處暗堂,表面上和洪興幫毫無牽扯,此刻突然啟用,也打了紅槍會一個措手不及,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楊凱卻突然給呂紅堂下了帖子,要求談判,呂紅堂思慮良久,才答應下來。
楊凱冷笑一聲說道:“呂紅堂,當年你殺了我父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你自殺謝罪,我可以放過洪興幫的其他人。要不然,整個洪興幫都要給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