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墨川到了嘴邊的話,卻不知怎么說出口。
屠如雪捏著衣擺,咬唇道:“展軒,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對阿姆如何,你看在眼里才對,我怎么可能去害阿姆。”
“再說了,我對你一心一意,就連雌性保護協(xié)會那邊安排的雄性獸人都推了,難不成這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愛嗎?”
屠如雪說著,起身蹲在顏展軒身側(cè),拉著他的手像是拉住了全世界。
那樣小心翼翼討好的模樣,直接刺痛了白墨川和顏永康的眼。
兩人紛紛站出來為屠如雪打抱不平。
“展軒兄,我認識的阿雪向來善良有禮,是個溫婉賢淑的雌性,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顏昭昭誣陷!”白墨川維護道。
也只有在維護屠如雪的時候,白墨川才能放下冷漠疏離的性子,主動說出那么多話來。
顏永康緊跟著辯駁:“不可能是小雪,更不可能是我啊!我跟你阿姆可是伴侶,我怎么可能會去害她!”
“這藥明顯就是顏昭昭端過去喂給南玥的,怎么僅憑一些記憶一些不知真假的話就斷定是我們毒害的南玥!”
顏展軒聞言,制度的官方,還能讓人相信嗎!”
……
觀眾席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顏永康和屠如雪整的臉色十分難看。
這些吃飽了沒事干的家伙,看熱鬧就看熱鬧,裝什么當事人,關(guān)他們什么事,居然還報起軍部來了,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可這要是鬧到軍部去,也不知道自己在軍部和雌性保護協(xié)會的那幾個魚餌有沒有作用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屠如雪迅速聯(lián)系了那邊的獸人,只希望能夠周旋一二。
只要他們沒有被抓去,事情沒有個定論,按照現(xiàn)在獸人們的尿性,事情頂多在網(wǎng)上發(fā)酵一段時間,新事物新物料的出現(xiàn),很快就會將這件事情深埋,再沒人會提起。
到時候她就安全了。
就算她倒打一耙,也沒有幾個人會記得,會站在顏昭昭這邊!
顏昭昭看向一心維護屠如雪的顏永康,冷笑道:“希望阿父待會兒也能笑的出來。”
真想馬上就看到他被背刺的表情,想來應該十分精彩。
“咳咳,行了,記憶提取完畢,在座的各位還請安靜!”
艾德適時站出來,平復了吵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