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集會十多里外。
一處尋常農戶家中。
林平將地皮削去一塊,混合著血跡抹去。
“鐘師兄,既然你不仁,就不能怪師弟我不義了。”
殺人,在于不講廢話。
一刀兩斷。
想到被拋尸荒野的鐘山屏,長嘆一口氣,林平自勉道:“出手時,不能因為對方不如自己而小瞧了對方。”
“還有,缺少毀尸滅跡的法子?!?/p>
處理完尸體,林平在林野間盤算起鐘山屏的財產。
丹藥、符咒全部搜集起來,以后有用得著的。
凡是能夠辨識身份的東西,統統埋掉。
清理完畢,林平搖頭納悶,“一個內門弟子,怎么和窮鬼一樣?”
渾身上下不過二十枚聚氣丹的財富。
或許全用在修行上面了。
而且,那些符咒看起來還不錯。
他起身朝著鐘山屏的孤墳三拜。
這外出歷練的第一課,由鐘師兄用命出演。
離開前,他給農戶留下一錠銀子,沒有打招呼,悄然離去。
走在路上,林平順著大路,很快來到集鎮。
找到趕車的馬夫,說了一個最近的城池,林平揚長而去。
他在內心盤算著:殺了鐘山屏,獲得五種丹藥,要不要離開飛燕堡,獨自修行?
這條路看似可以,實則行不通。
散修無拘無束,但也意味著風險很大。
很容易被大勢力滅殺奴役!
有飛燕堡在,至少有一個靠山,而且內門還有很多功法丹藥,不能舍棄。
至于回去如何交代。
林平一時間沒有想好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