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寮凱琳來到一間,氛圍與風格讓我剛剛一路稍微忐忑不安的心舒緩了許多,盡管里頭的燈光有紅有紫感覺很迷幻又煽情,讓我覺得就算寮凱琳坐我對面也感到一絲危險。
話雖如此,真想帶寮芷泯來。
「喜歡吧。」寮凱琳不是疑問,或許是看見我的表情跟剛剛b起來不一樣。
我點點頭,她一記g人又神秘的微笑引領我走向一張靠窗桌子,旁邊望去是夜景,她似乎很喜歡在高處喝酒。
我們各點了一杯同樣以威士忌為基酒的古典j尾酒,再點了幾樣餐點,等待的時候我看著窗外景se,思考著如果我帶寮芷泯來,要怎麼形容眼前所見的給她聽好增強她的想像?常常我覺得很幸運的一點是她不是從小就盲掉了,否則我躲不過命運的始終會ai上她的話我的工程就浩大了。
不過其實若真是這樣的話,表達能力強大的人也無法辦到吧?
「我想聽你看見了什麼。」寮凱琳說。
我回望了她,她只是掛著單純的微笑,我又看向窗外回:「燈。」
她笑了出來,單手托住下巴看著夜景說:「白se的、綠se的、還是紅se的?」
「都有。」
「你覺得這片望過去像什麼?」
「臺中市。」
她哼笑了一聲,靜了一會兒後說:「你何不試著跟我對談?」我低下了眼。「也許我們可以聊得b以往更愉快。」
我抿緊雙唇,她發覺到了,我從來沒有對她敞開心房,即便以前我們出去可以聊得很開心,可我從來沒有把話題帶到更深一層的地方━那些有關於我的。
「我已經有……可以跟我聊得很愉快的人了。」我回。
她眨了幾下眼不為所動的繼續直gg看著窗外,等到我們的酒先送上來了她也沒動靜,我拿起我的教父先喝一口━額!杏仁味!
「夠嗎?」她幽幽問。
我沉住氣回:「夠。而且可以不要說這種話嗎?你會傷了芷泯的心,你知道她有多在乎你。」
「但她還是傷了我的心。」
「她沒有,是我,對不起,凱琳,其實一直以來我之所以可以清楚分辨你們是因為我一直注視著的人是……」
「總是這樣,」她打斷我的話說:「每一段感情總是會分配到她那邊去,縱使那個人屬於我的,腦子里似乎也存在著她的影子。」
「喔拜托……」我苦笑著,我知道她的意思是那些情人不是把她當成寮芷泯,只是分不清姊妹倆因此總給寮凱琳一種無論如何寮芷泯的身影也就這樣介入她情人們的印象中而分配到了些什麼。「那也是那些人的問題,不是芷泯的問題。」我抬起眼看著她。「再說,難道你不知道她前nv友……」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我勸過她不要跟那種nv人在一起,是她自己要這麼si心眼并委曲求全在我的身影之下。沒人b她這麼做,是她自己被ai情沖昏頭的。」我咽了口口水。「但是我現在突然可以了解她當初為何這麼做。」
「噢拜托。凱琳,你喜歡我就是因為我可以認得你,你現在有了這樣的想法不是很奇怪嗎?這樣不是很矛盾嗎?這麼一來你要的到底是什麼啊?」
寮凱琳轉頭看著我,眼神就像是看著遠方兔子的鷹眼,讓人不為之震攝住的回望她那雙眼睛,你非得盯著看,努力看她眼里有何破綻可以脫離,否則一個閃失,彷佛危險就b近到身邊━或者不是降臨在我身上。「你。」
我吞了口口水微蹙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