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消防員竹馬急需一個立功機會競爭隊長。
沒有猶豫,老婆蘇曼一把火將家里的單元樓給點了。
為了加大事件影響,她還對著鏡頭哭訴是因我在家偷情才導(dǎo)致火災(zāi)的發(fā)生。
整棟單元樓燒得只剩骨架,不少居民受傷。
我成了新聞中“出軌偷情害死全樓鄰居”的畜生。
又一次被人砸門潑糞,我將離婚協(xié)議摔在蘇蔓面前。
她卻覺得我無理取鬧:
“賠償金是我出的,綠帽也是我戴的,你白撿個消防隊長的兄弟,虧哪了?”
“沒虧,你隨便燒。”
我看著遠處焦黑一片的廢墟。
反正在她眼中,竹馬的前途比人命重要。
只是以后,她休想再犧牲我,去給白宇霄鋪路。
“簽字吧。”
客廳里,蘇曼靠在沙發(fā)上,語氣里滿是煩躁。
“不過是讓你背個罵名而已,網(wǎng)上吵吵嚷嚷幾天就過去了,又不會真的抓你去坐牢。”
“再說你是我蘇曼的男人,有蘇家在,誰還能真把你怎么樣?”
又是這套說辭。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
“上次你爸中風住院,你為了陪白宇霄去省里參加表彰會,把責任推給我說是我氣病的,用的也是這套說辭。”
為了這事,我被她娘家人堵在公司門口,逼著下跪道歉。
扇耳光扇得耳朵嗡嗡響了好幾天。
“不孝子氣病老丈人”的名聲,在那棟樓燒起來之前,就已經(jīng)讓我在公司抬不起頭。
那時,蘇蔓也是這樣,輕飄飄地說了這兩句話。
“讓你背個鍋怎么了?宇霄正是關(guān)鍵時候,表彰會不去,前途毀了怎么辦?”
“哦。”我點點頭,聲音干澀,“我前途毀了沒關(guān)系,反正比不上他的錦繡前程。”
是這樣嗎?
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這樣。
蘇曼顯然被我的話噎了一下,有些惱羞成怒,猛地站起身:
“大不了等這事風頭過了,我?guī)闳ヱR爾代夫度假,行了吧?”
“就因為這點破事就要離婚,你是不是男人?”
我還想說什么,玄關(guān)處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