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棠,就憑你,竟還妄圖取我性命?”
鐵和尚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那笑聲中滿是不屑與張狂,“你應(yīng)當是才剛突破至靈胎境吧?而我,踏入靈嬰境已然整整十年之久。即便你攜徒弟與師侄一同上陣,也不過是徒增傷亡,不過是來給我這老和尚送人頭的罷了。”
“鐵和尚,少說這些無用的廢話,我倒要瞧瞧,你這所謂的靈嬰境,究竟有何過人之處,有何厲害可言!”
向晚棠神色凜然,毫無懼色道。
他心中自有底氣,因有方寒在背后撐腰,故而無所畏懼,一心只想與這鐵和尚決一雌雄,分個高下。
話音剛落,向晚棠腳下猛地一踏,腳下的飛劍如電,瞬間便出現(xiàn)在了鐵和尚的面前,手中長劍如龍蛇游走,帶著凌厲的氣勢,直取鐵和尚咽喉,一劍封喉之勢盡顯無遺!
他用的可不是龍淵劍宗的劍術(shù),而是方寒傳授的八荒劍法。
她的動作快若閃電,迅捷無比,快得連一旁觀戰(zhàn)的逍遙王和王鼎天都幾乎難以看清她的身形與劍路,只覺眼前一道寒光閃過,劍已出鞘。
“有點意思。”
鐵和尚見狀,終于收起了先前的輕視之意,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手中緊握的禪杖猛然一揮,瞬間出擊,如同一座小山般朝著向晚棠的劍迎去,意圖封堵住她的攻勢。
向晚棠心中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想要輕易破開鐵和尚那堅如磐石的防御,幾乎是不可能之事。
于是,她一觸即走,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立馬改變方位,再次出招。
她這是要搶占先機,以凌厲的攻勢壓著鐵和尚打。
畢竟,鐵和尚的境界遠在她之上,攻擊力也異常強大,若她不搶占先機,把握住戰(zhàn)斗的節(jié)奏,那么她將沒有絲毫取勝的機會。
這么一來,鐵和尚還真的一時間對向晚棠有些無可奈何。
他雖實力強勁,但向晚棠身法靈活,劍招詭異,讓他難以捉摸。
只見兩人一個御劍飛行,身形飄逸;一個騎著金烏,威風(fēng)凜凜。在陰陽山的上空,他們竟然大致斗了個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他們的劍與禪杖每一次交鋒,都爆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如同驚雷炸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還是師尊厲害啊!他老人家竟然已經(jīng)突破了,而且還能跨境界與這鐵和尚一戰(zhàn),真是令人敬佩不已!”
王鼎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自言自語道,他的語氣當中滿是對向晚棠的崇拜與敬仰。
“是啊,師叔太厲害了!今天說不定這個鐵和尚真的要死在這里了。若是如此,那可真是揚我龍淵劍宗之威,讓天下人都不敢小覷我們龍淵劍宗了!”
逍遙王也激動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隨著時間的推移,向晚棠和鐵和尚的戰(zhàn)斗逐漸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向晚棠手中長劍隨著八荒劍訣的運轉(zhuǎn),時而如狂風(fēng)驟雨般猛烈攻擊,劍影縱橫交錯,織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劍網(wǎng),朝著鐵和尚籠罩而去;時而又如靈蛇吐信,詭異刁鉆,專挑鐵和尚防御的薄弱之處下手。
鐵和尚也毫不遜色,他手中的禪杖揮舞得虎虎生風(fēng),鐵煞杖法剛猛霸道,每一杖揮出都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杖影如山,將向晚棠的攻擊一一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