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單,他也就離開了。
胡琳說,拿到銀都的單,謝紅會很激動,也確實如此,但也就是激動一下,然后,也就沒然后了。
肖義權也想不到用什么辦法讓謝紅對他更感興趣一點,最后把謝紅勾上床。
不過他其實也沒這么想了。
他對謝紅的印象一直不錯,這是一個明艷爽朗的女人,就如一枝玉蘭花,清香柔白,如果能摘下來,那當然好,摘不到,在路邊看看也行的。
胡琳的五十萬獎勵,現在對他來說,不再具有任何誘惑力。
讓肖義權意外的是,晚間,謝紅給他打電話:“肖義權,你明天有空不?”
“有空啊。”肖義權道:“謝姐你是有什么事嗎?”
謝紅道:“我想借你的大能,幫我去做一張單子,這張單子如果做下來,提成算你的。”
“好啊。”肖義權一口應下來:“謝謝謝姐給我機會。”
他一連三個謝,謝紅在那邊聽笑了:“你還是叫我紅姐吧。”
肖義權便油:“謝謝謝紅姐。”
謝紅咯一下笑了。
她的笑聲很好聽,就如風中的銀鈴。
“王老師以前也這么笑,但現在好像沒這么好聽了。”肖義權暗暗的想。
謝紅要去的,是下面的一個地級市,焦嶺。
有點遠,四百公里左右,謝紅開她的寶馬去,肖義權坐便車。
第二天一早七點半,謝紅的車就來了。
她上身一件白身的短袖,下身一條綠色的鉛筆褲,坐著的時候,崩緊了,顯得雙腿特別的纖長。
上了高速,謝紅問:“肖義權,你去過焦嶺沒有?”
“去過的。”肖義權道:“我以前在老家,干過長途車司機,到那邊跑過幾趟。”
“那你對那邊還比較熟了。”
“不怎么熟。”肖義權搖頭:“就去拉個貨,不過印象中,那邊還是蠻熱鬧的,出焦,又有河有碼頭,經濟發達,各種夜總會酒店什么的,特別多。”
“是啊。”謝紅道:“那邊市場蠻大的,可惜一直打不進去。”
“不會吧。”肖義權道:“那邊那么多酒店夜總會,就拿不到單?”
“那邊不同。”謝紅解釋:“那邊這一類的市場,基本控制在一個人手里。”
“誰啊,這么牛?”肖義權好奇。
“焦大頭。”謝紅道:“原名焦兵,因為腦袋大,得了這么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