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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員工都在竊竊私語。
周朗壓低聲音咬牙問道,
“這是什么場合你敢這樣胡鬧?“
我眼中浮現出譏諷,“我很清楚這是什么場合,“
“你幾次三番推辭,我也只好當著眾人面問你了,到底什么時候還我的陪嫁三金?”
底下的議論聲更大,周朗額上沁出一層汗珠。
沈心走到臺前,不屑地開口,
“周朗已經和我說了,他年輕時識人不清,和你有過一段,可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你不過和周朗睡過兩年,以為自己多金貴?還想要三金作為賠償,做夢!”
我轉頭望向周朗,“你是這么和她說的?”
周朗張了張嘴沒說話。
我嗤笑一聲,拿出手機和周朗的聊天記錄。
“看好了,”
“上面清清楚楚寫的是周朗從我這兒拿走的,總不能聊天記錄是我編的吧?”
“確實是我從你那兒拿的,”周朗定了定神,“不過,這東西可是我的,”
“這些難道不是你拿著我給你開通的親密付去買的嗎?”
“不然你以為你家真能給你買得起三金?”
我冷笑一聲,“你的親密付?”
“要點臉吧,周朗,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記賬???”
我點出手機上的記賬軟件,“這么多年,你給我開通的親密付,我就刷過299買過一包衛生巾?!?/p>
周朗之前堅持要給我開親密付。我拒絕他還挺不高興。為了不掃他的興,我隨便刷了一包衛生巾。當天下午他就找借口關閉了親密付,再也沒有提過讓我用他親密付的事。
周朗見我揭了短,在眾人面前抹不開面子,猛地拉下臉,
“夠了!”
“這個破三金多少錢啊,也值得你一直念叨!”
“還有你的那些臟錢,誰知道是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