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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我練過幾天,但是跟專業的保安確實不能比。
肩膀差點被捏碎了。
我轉身正對上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女生,干練的短發讓她看起來很專業。
只是一開口就讓人失望。
她一把推開我,扶著男助手:“林岳,誰欺負你了嗎?”
林岳卷起褲腳,讓膝蓋上通紅的痕跡露出來。
“安教授,雖然我受傷了,但我也阻止了這個人偷東西,不算辜負您的信任。”
安然這才冷眼看我:“你他媽是誰?敢動我的人?”
她說的不是她的助手,而是她的人。
我微微挑眉,視線落到兩個人緊密交握在一起的手。
“比起我的身份,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更應該解釋你們的關系?”
話剛出口就收獲了周圍人的嘲笑。
“他以為自己是誰?竟然敢質問安教授?”
“仗著自己那張臉能看吧,但是誰不知道安教授的背景厲害,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原來,我要來接人的事不是秘密。
安然等別人罵完了才開口:“不該你問的別問。”
我撿起地上的包,掏出她的登機牌扔過去。
“我是來接你的。”
安然臉色驟然變了,上下打量我之后冷笑道:
“你是華家的司機?”
話音剛落,她猛然給了我一巴掌:“一個小司機,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的人!”
“華家那個殘廢給你底氣嗎?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跟我結婚!”
我舔了下嘴角的血,笑了:“我是華巖。”
“我什么時候殘廢了?”
前幾年我跟著科考隊去采集真菌的時,是在哀牢山迷了路,從山崖上掉了下去。
國家給我請了世界級的專家治腿,我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