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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中科院院長、專家指導組組長,我獨身到了云滇考察科研進度,順帶接從未謀面的童養(yǎng)媳回來結(jié)婚。
小時候她吃不起飯,現(xiàn)在也當上了省級研究所的研究員。
結(jié)果接人當天,我被她的助手惡意污蔑偷盜。
他把我隨身攜帶觀察的鵝膏菌當作垃圾丟掉,反而指著我的鼻子罵我。
“竟然敢偷走安教授的筆,知不知道鋼筆中科院院長的簽名款,你賠得起嗎!”
我冷臉看著他:“你損毀了我的鵝膏菌,知道要負什么責任嗎?”
男助手嗤笑:“這里安教授說了算,只要我想,別說鵝膏菌了,我都能把你踩扁。”
我終于被惹火了,掏出手機給安然打電話。
“聽說得罪你的助手會死,真的嗎?”
成年后,我一直想找機會退了這個童養(yǎng)媳。
但是我媽總說我的工作太孤僻,靠自己根本找不到老婆,不讓我退。
這次也是她逼著我接人回晏城結(jié)婚。
但看她助手這么跋扈,我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
那份鵝膏菌是我人工培育的第一株,傾注了幾年的心血。
一旦成功,能解決目前醫(yī)療領(lǐng)域的很多抗癌難題。
她的助手惡意損毀這么重要的科研材料,性質(zhì)極其惡劣。
我打電話是希望安然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傳來安然嫌棄的聲音。
“他說得對,有問題嗎?”
我愣了下,確認了電話確實是安然接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雖然爸媽軍工企業(yè)的特殊身份不便讓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