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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轉過身，眼神冷漠的看著他：「牛郎，你們真是該死。」

「什么？」

牛郎的眼神透出清澈的迷茫。

可我看他的眼神，卻異常清醒。

「這些老黃牛跟了你們這么久，你怎么狠心下這么狠的手？」

牛郎見我是說這個，露出笑容來，「小雨，你說什么呢，你快過來，那件羽衣，現在在不在你身上？快把它交給我。」

我從懷里拿出羽衣，牛郎點了點頭：「快給我。」

我很聽話的把羽衣交給他了。

如此乖巧，讓牛郎都有些驚訝。

「你就這么給我了。」

我點了點頭，「不然呢？」

牛郎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了，「這可是你唯一的活命機會」

「我穿上它，我才會死吧。」

我的話，讓牛郎的臉色僵住了。

「這根本就不是羽衣，是老黃牛的皮，應該說，你們就是用假羽衣把那些被你們騙來拐來的可憐女人變成老黃牛。你們壓榨了她們身上所有的價值，還要扒她們的皮，吃她們的肉喝她們的血。」

「這件羽衣，應該是要自愿穿上的吧，否則你早就用其他的辦法騙我穿上了。你讓我以為這件羽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你才一直給我灌輸羽衣不一定是救命的，因為你知道我不信任你，是吧。」

他想要利用人心，可我就是將計就計。

否則我也不會知道，羽衣就是黃牛皮。

被我揭穿的牛郎，臉色十分難看。

他什么都沒說，卻也證實了我說的話都是對的。

良久，他才說道：「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樣，你現在沒機會了。」

我勾起一抹冷笑，「在發現黃牛尸體坑之前，我是沒有機會，但是現在，我有機會了。」

我從懷中拿出符紙，放在蠟燭上燒了起來。

在看清符紙的時候，牛郎瞪大了眼，「怎么會」

他進來之前，明明看見洞口有符咒鎮壓的。

可現在，符咒分明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