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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浩成臉色嚴(yán)肅的盯著我:“王曉婭,你是不是在墻里藏了什么?你到底藏了什么?你做了什么,那堵墻到底怎么了?是什么秘密?”
他的問題,就跟放炮一樣,接二連三的。
我噗呲笑了出來:“這讓我怎么回答你呢?我都不知道。”
趙浩成一無所獲地離開了。
婆婆一死,在網(wǎng)上迅速發(fā)酵了起來,他們斷定婆婆和張浩瀚都是我殺的,希望能把我依法處置。
也有的說沒有證據(jù),不能證明是我殺了人,但是這種言論,被當(dāng)成為我洗白的水軍,一下子就被憤怒的網(wǎng)友們沖沒了。
每天我都聽見門口有人敲門,謾罵,還有些不知名的快遞對(duì)放在我家門口。
大半夜的時(shí)候,還能聽見有人撬鎖,叫囂著,要把我繩之以法。
我被折磨得有些精神虛弱了,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大笑了起來。
“你滿意了吧?你都滿意了吧!你為什么還不知足,為什么還不知足!”
我對(duì)著空氣大聲質(zhì)問,我瘋狂大笑著,眼里都笑出淚花了。
第二天。
小叔子就把女兒送回來了,女兒死活不肯回來,拉著他們的手哭著哀求:“二叔,二叔你帶我走吧,別把我丟在這,我害怕,我害怕”
小叔子一把甩開她的手:“蠢貨,這是你親媽,她能害你不成?我只是你二叔,我沒義務(wù)養(yǎng)你的,找你媽去。”
女兒還不肯放棄,抱著他的腿就開始哭嚎起來。
“我爸我奶都死了,你是我親二叔,你不能丟下我不管啊。”
“滾開吧你。”
小叔子一腳把女兒踹倒了,然后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就好像,這里有什么洪水猛獸。
女兒坐在地上哭得嗓子都啞了,看著我的眼神充滿恐懼。
我麻木的看著她,心還在抽痛。
從始至終我都是在為了她,哪怕她這么對(duì)我,我也只能按照我的計(jì)劃行事。
誰讓她是我的女兒,哪怕豁出命來,我也要她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