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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都不要想。
慕慈苑內,暖黃燈光傾瀉。
沈念慈吃飽了蛋糕,整個人窩在薄燼懷里看著電視。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從他懷里出來,坐直了身子。
直直地看著他。
“阿燼,你沒什么想問我的?”
沈念慈昨天去他的書房里,看到他的助理在匯報,薄璟琛綁架她的那件事。
她聽到了她昏迷后,薄璟琛對薄燼說的話。
薄璟琛故意曖昧的表示,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又說了當年,當年她是故意耍著薄燼玩。
可這一切,薄燼卻從未問過她半個字。
都說男人的占有欲強,那他連這個都不問了。
是不是不在乎他她了?
是不是不愛她了?
沈念慈越想越煩,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沒有,怎么了?”
薄燼聲音溫潤,放下幫她梳頭發(fā)的梳子。
這輕描淡寫的回答讓沈念慈的委屈瞬間決堤,她踩上兔子拖鞋,就要離開。
手腕卻被一道大力攥住,他拉著她坐在他的腿上。
“念慈,我之前教過你,你有什么不高興的地方要跟我說,不要在心里憋著。”
沈念慈偏過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出來。
薄燼聽后,緊繃的心弦終于松懈下來。
薄燼雙手捧起她的臉,指腹擦過她泛紅的眼角,黑眸里映著她的倒影。
他一字一頓地說著:“說實話,沒有哪個男人聽見這種話不會動氣。”
“但是念慈,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那三年,是我缺席了你的人生。當初說好要護你周全,永遠不會讓你被人欺負,是我食言了。”
“你和他的過去”他頓了頓,喉結滾動著,“我不會追問,我們只朝前看。”
“我和薄璟琛什么都沒有。”
“你說什么?!”
“我說,我和薄璟琛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最多是惡心的親了我?guī)卓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