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仁興微微色變,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認識,當然認識,江茵是我的兒媳婦,在省畜牧研究所工作?!?/p>
“你對她都做過什么?”
“哈哈哈……”梅仁興突然狂笑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來是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誣陷我!”
“誣陷你?”刑警隊長緊盯著梅仁興。
梅仁興點點頭:“江茵嫌棄我傻兒子,又因為我有些權勢,所以經常勾引我,但每次都被我拒絕。她就威脅我,要告訴非禮她。沒想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真是喪心病狂,說到做到啊!”
“你的意思是說,是江茵勾引的你,而不是你強奸的她?”
“公安同志,江茵說我強奸她,就是我強奸她嗎?難道你們僅憑一面之詞辦案,而不是講究證據,對嗎?”
“沒人性”心里十分清楚,這是他與江茵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所以根本治不了他的罪。
最重要的是,此刻他懸起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只要不是經濟問題,他就不怕。
同時,他也篤信,李凌宇應該在外面幫他斡旋。
用不了多久他會出去。
聽到梅仁興的反詰,刑警隊長竟然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
也難怪!
這個刑警隊長是市革委會副主任景長春的一個親屬。
一被安排到市公安局,直接擔任了刑警支隊隊長一職。
本來,鄒大鵬接到了郭偉勇的電話,想親自審理梅仁興。
但是,那個景長春給鄒大鵬打了電話,讓刑警隊長審理此案。
鄒大鵬當時就明白了,逮捕梅仁興是鐘慶祥親自下的命令,所以,景長春想讓親戚立功。
盡管有省委書記的指令,但畢竟景長春是鄒大鵬的頂頭上司。
何況,鐘慶祥又沒指定必須由誰審案。
刑警隊長當然不想錯過這個表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