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二人趕著馬車剛離開和旅店的院落,三癩子就悄悄地跟了上來。
但他再狡猾還是被秦飛發現了。
秦飛并沒有告訴戚廣武,而是不動聲色地坐在大車上。
戚廣武則是快馬加鞭直奔縣農機站。
他現在只有想法,就是趕緊取回修理好的水泵,然后第一時間往家蹽。
十分鐘后,在踏踏踏的馬蹄聲,馬車進到了農機站的大院里。
秦飛對戚廣武說道:“戚叔,你去看看水泵修好沒?如果修好了你在這院里等我一會兒,我出去辦點事兒。”
“你,你干啥去?”戚廣武現在可不敢一個人呆著。一聽秦飛要離開,立刻緊張得不要不要的。
秦飛微笑著安慰道:“戚叔,不用害怕。我把槍給你留下。再說,就算李猛想報復,也不敢在農機站院里造次。我晌飯前肯定回來。”
“好!現在幾點了?”戚廣武問道。
“十點半都多了,我很快就回來。”秦飛說著向西北角的廁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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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富縣縣城城關派出所。
所長辦公室。
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嘴里吊著一支煙靠在辦公椅上,吞云吐霧。
該男子正是城關派出所所長金輝。
李猛腦袋上裹著紗布,紗布上扣著一頂草綠色軍帽。
他把二百塊錢以及兩條煙兩瓶酒放到了金輝的辦公桌上。
“李猛,腦袋讓門擠了?”金輝吐了一個煙圈,心安理得地收起禮物,調侃道。
金輝哭喪著臉:“金哥,我這是讓人給打的!”
“啥玩意?”金輝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李猛,兩眼瞇縫著,“誰敢削富縣縣城威名赫赫的猛哥?”
“金哥,可別提了!”李猛擺擺手,“你兄弟我讓一個農村老倒子給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