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聽了傅宴生的話。
剛剛對他燃起的小火苗啪就熄滅了。
什么叫我又對你做了什么?
明明是你自己身子軟,倒下的。
我又沒有讓你救我!
是你自己要護著我的。
如果知道被救了,還得挨這埋汰。
她寧愿自己摔了去!
顧晚氣急,可傅宴生抱著顧晚的手卻沒有松開的意思。
顧晚開始猛烈掙扎。
“你放開我!放開。”
放滿了雜物和藥材麻袋的過道狹小逼仄。
顧晚和傅宴生并沒有多余的空間去掙扎。
傅宴生按著顧晚說道。
“別動……別動……”
顧晚氣急,不理解傅宴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別動……求……”
傅宴生幾乎是用咽喉硬喝著發出的聲音。
顧晚不解地抬頭。
只見傅宴生的臉連帶著剛剛露出的脖頸都是一樣的赤紅。
他頸部的血管緊繃,眉頭緊蹙,胸口大幅度地起伏。
顧晚這才察覺到一絲不對。
她在傅宴生的禁錮中,在他身體上向前爬去。
傅宴生嘴唇干涸,喉結不停地滾動。
顧晚用手搭上了傅宴生的脈搏。
急急開口質問。
“你剛剛吃了什么東西?本來要去哪里?”
傅宴生痛苦地閉上眼,強迫自己把臉轉到了一邊,顧晚靠近時的香味,讓他幾乎發狂。
“我問你,到底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顧晚再次大聲問道。
試圖起身摸傅宴生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