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來喝藥吧?!?/p>
鄧雨柔張了口,她不想再跟張文娟母女廢話。
“姑姑,這藥太苦了,下午詠平哥來了,給我塞了止痛藥,我才剛吃過,我不想喝嘛?!?/p>
鄧晴晴皺巴著一張小臉,嘟囔著。
“良藥苦口?!?/p>
鄧先俞面帶嫌棄,對著鄧晴晴叮囑道。
看鄧晴晴一臉不情愿,顧晚開口說道。
“晴晴,今天這副藥是我親手給你煎的,你就喝了吧,明天我再給你煎藥的話,給你添上一味甘蔗根兒,保證你喝起來不苦?!?/p>
鄧晴晴聽了顧晚的話,不愿拂了顧晚好意。
這才不情愿地端起了藥碗。
在鄧晴晴心里,顧晚明明年齡比她還小,卻能幫她包扎,還煎藥給她喝,把一件件事情做得有條不紊。
而自己比顧晚大上不少,怎能只會嫌藥苦?
她心一橫,皺著眉頭,捏著鼻子,將黑苦的藥汁灌進了肚子里。
“這就對啦?!?/p>
鄧先俞看著鄧晴晴說道。
與此同時,也不忘夸贊顧晚。
“甘蔗根兒,這個想法不錯?!?/p>
甘蔗根兒味甘性平,正好適合鄧晴晴這丫頭的情況。
看鄧晴晴喝完藥,顧晚就離開了,她要去給打聽打聽大哥要用到的藥,如今到底要花多少錢。
顧晚走進師醫院的藥房,朝著里面的醫生詢問道。
“您好,大夫,我想問一下現在頭孢多少錢一支。”
“第一代五塊第三代二十,小姑娘打聽這個干嘛???”
回答顧晚的大夫是個戴著眼鏡和口罩。
顧晚并不能看到他的長相,但哪怕戴著口罩也無法阻隔他與眾不同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