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鄧軍長的秘書室打來了電話,怎么也得讓你今天做上啊。”
什么?
顧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鄧軍長,鄧晴晴,好家伙,原來這女孩跟軍長有關系!
怪不得鄭文娟母女這樣低三下四。
“大夫,你快幫我們看看,這包扎得行不行,別誤了我們病情?!?/p>
張文娟急切地開口說道。
那位年齡稍長的醫生看了鄧晴晴的腳腕,開口夸道。
“這包扎的手法十分專業,角度也很新穎,這是鄧大夫包扎的吧!果然是老江湖,一出手就是不一樣。”
張文娟母女聞言黑喪著臉,卻聽鄧晴晴得意地說道。
“不是我爺爺,是這個人美心善的姑娘,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她給我包扎,還大老遠地背我過來呢。”
“從大院兒過來嗎?那可真不算近啊,小姑娘不僅體力好,這包扎的技術更是厲害啊,這都可以讓我們醫院年輕的護士好好學習學習了?!?/p>
老醫生贊賞地看著顧晚。
張文娟卻酸溜溜地開了口。
“顧晚,你定是知道晴晴的身份,才如此諂媚!”
這一句話出來,屋里眾人皆是噤了聲,鄧晴晴也抬頭看著顧晚。
這句話分明是誅心之言。
剛剛傅宴生也這樣懷疑她。
顧晚不怕詆毀,救助傷患是醫者本分,認識不認識沒有區別。
但她也不想被無端污蔑,尤其是被張文娟母女!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一個農村來的野丫頭,連你們母女都不認識她,我又如何知道她是誰,我只知道醫者仁心,就算今天摔斷腿的你,我也會咬著牙,捏著鼻子送你來的!”
顧晚說完,又看著傅宴生說道。
“昨日我已證明,你們的詆毀是無中生有,正好當著傅參謀的面,我需要一個道歉!”
傅宴生仔細觀察著顧晚說話的神情,企圖看出一絲端倪。
只見顧晚眉頭微蹙,額頭還有未褪去的薄汗。
她語氣不卑不亢,甚至帶著幾分篤定而又堅韌的力量。
看起來倒不像是裝的。
傅宴生在心里默默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