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一個女孩子,這不合規矩。”
鄧先俞斬釘截鐵地拒絕。
“師父,能不能讓我跟著詠平哥,跟著醫療隊去。”
顧晚心急如焚,其實是她心里不愿接受現實。
“不行,你爸爸他……我不能讓你再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鄧先俞依然拒絕。
顧晚見鄧先俞下定了決心,失魂落魄的沒再糾纏。
師父也是失去了外孫的人,他心里未必不比自己難過。
自己實在沒有理由逼迫他。
唯一的方法就是去求鄧詠平試試。
他后天才走,自己還有機會。
沒有確定的消息傳來,就是好消息。
不管自己能不能去,這膏藥還是得做好。
能出一份力,便是一份力。
她賭氣似的擦了一把眼淚,走到了存慈堂的院子里,開始繼續搗藥。
鄧先俞看著顧晚的背影,心痛難忍。
“小晚……”
顧晚專心致志地搗藥,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鄧先俞也默默地坐在了顧晚的旁邊,一言不發地開始熬汁。
師徒二人從天亮做到太陽落山。
一通電話響了起來。
鄧先俞身體一抖,顯然是嚇了一跳。
他顫顫巍巍地蹣跚而去,緊張地拿起了電話。
顧晚也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爸,顧立國……找到了……他沒事,只是身上多處擦傷。”
顧晚聞聲,喜悅的淚水沖出眼角,激動地捂住了嘴巴。
鄧先俞卻未曾放松。
“那……那……晏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