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diǎn)半,酒店套房的門被打開。
沙發(fā)里,垂眸的女人,輕輕一笑,“早啊,邵總,過來偷人,來得倒是挺快。”
高燦的手機(jī)后半夜,有消息進(jìn)來,亮了好幾次,她知道,一定是那個男人打來的電話。
兩人的關(guān)系剛有點(diǎn)緩和,陳意可不忍心因?yàn)樽约旱氖虑椋尭郀N跟著一塊心里不痛快。
睡不著的時候,她撥打了邵津珩的電話。
“邵總,過來接人吧,明天早上我早班機(jī)去拉斯維加斯。”
邵津珩話都沒給她回應(yīng),通話就被掛斷了,不到十五分鐘就來了。
“幾點(diǎn)的飛機(jī)?”
“七點(diǎn),還有三個小時,燦在屋里睡著了,昨晚喝了酒,扛不住睡得沉著呢。”
邵津珩繼續(xù)問,“拉斯維加斯?”
“嗯。”
男人挑眉,沒說話,還真是巧合,拉斯維加斯跟西雅圖離得不遠(yuǎn),不知道兩人能不能碰見了。
打開臥室的門,一眼看見床上睡相不是很好的女人,臉頰因?yàn)楹攘司频木壒剩悬c(diǎn)微紅。
裸色的純棉兩件套睡衣,邵津珩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男人的衣服寬大,包裹著瘦小的她。
男人自己開車的時候,喜歡開冷氣,身上沾了涼氣,高燦熱乎乎的臉頰貼上微涼的襯衫,感覺很舒服。
在他懷里蹭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保鏢收拾了高燦的東西,“陳小姐,您休息吧,邵總安排人明天一早去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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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陳意可的訂婚宴之后,兩人給外人的感覺就是在談戀愛,可每回有人問高燦,她總是說。
“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兩人還這般,誰信呢。
光明正大,圈子里聚會,偶爾會遇見這兩位,這兩位更是不避諱的曖昧,邵津珩去沁園更是比去自己家都熟悉。
沒人不識趣的會上前去問兩人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大家只覺得,這個男人好像只有在高燦面前才會變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