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策卻在這時候拉了拉祝鳶的袖子,說道:“這兩天就是陣符部的考核時間,要是考核沒過的話,一定會被幾個陣符長老按著天天練習陣法,還不許睡覺。”
“還有這種好事?”祝鳶脫口而出,換做以前,她甚至都沒有一個導師能夠教她,讓她少走彎路,基本都是她自己看書琢磨的,直到后來遇見了一群可靠的前輩,她的陣符術才達到了巔峰。
云策無語:“看不出,你還挺上進的”
“行了,都散了吧,關于云院長的后事”二長老正想遣散眾人,齊明珠忽然驚呼一聲!
“等一下!”
眾人的目光齊齊望去,只見齊明珠一驚一乍地拉住了齊會長的手。
“怎么了,明珠?”齊會長問道。
“爹,他們剛才是不是說云院長已經死了?”齊明珠皺起了臉,突然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那豈不是說,她的臉再也無法治好了?!
“是的,明珠。”齊會長摸了摸明珠的頭,惋惜輕嘆一聲。他之前就從二長老這里打探過消息,說云院長命不久矣,只是沒想到噩耗來得這么快。
今日聽到云策親口說出來,齊會長才死心。
二長老也附和道:“云院長確實已經仙逝多日,只是因為云策不愿下葬,不愿聲張,我們才一直拖著。”
云策一聽這話,頓時又氣上心頭,想上前爭論,祝鳶率先抬手攬住了他。
祝鳶對他搖搖頭,目光示意讓他先忍一忍,誰能笑到最后還不一定。
不想齊明珠更大膽,她嗚哇一聲,沖到了二長老面前,揪著他的衣領使勁兒搖晃。
“那我的臉怎么辦!天師院還有沒有一品煉丹師!你們快修煉出一個一品煉丹師來!我需要一品煉丹師!”
“我要我就要!你們趕緊請一個回來!”
她那大嗓門幾乎要將在場人的耳膜都喊破!
現(xiàn)在云陽泣沒了,二長老基本是穩(wěn)定上位的,但是整個煉丹部里的長老,最多只有二品煉丹師!
“明珠!”齊會長將齊明珠給拉了回來,對二長老連連抱歉,“失禮失禮,這孩子從小野慣了。”
“無妨。”二長老扯了扯嘴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
之前齊明珠幾乎天天來,算是煉丹部的頭等病號,天師院的大家都對她很熟悉。再加上齊會長也經常來往,他女兒犯下一點小小的失禮,完全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