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點不吝嗇,拿了不少出來,跟醫祖講了使用時期,使用方法。
醫祖如獲至寶,揣在兜里。
一老一小,得償所愿,這才轉臉去給燕王診治。
裴覬跟小芙兒守在床榻前。
南姻再度診治完,把需要的東西全部都給了醫祖,才道:“我每天來一次,針灸之法刺激頭部,也甚是管用。”
剛才醫祖已經給她演示過一遍,是極好的針灸之法,配合她的醫術,三個月之內,讓燕王睜開眼,哪怕是不能說話,單單可以動動手指表達意思,也是有希望的!
只要有這樣的一點希望,她就能跟霍鄞州和離。
看著床榻上,帶著面具,安靜躺著的男人。
南姻心中升起無限期頤。
此時晚棠匆匆進來,低聲在南姻耳邊道:“王府來人,說是王爺讓主子回王府去。”
南姻蹙眉看向了晚棠,馬上就想明白了。
一定是南晴玥在霍鄞州面前,編排了什么。
否則當時霍鄞州都走了,現在緊著叫他回去,是何必。
“阿姻姐姐,我陪你一起去。”小芙兒主動上來拉住了南姻的手,軟糯糯地看著她。
南姻心中一暖,摸了摸小芙兒的臉,心念跟著一動:“小芙兒,多謝你。明天我再來看你,就算是我來不了我做一樣好吃的送過來給你。”
小芙兒馬上懂了,點頭:“如果你不來,東西也沒有送到,那就是你出事了。我帶著父王的親兵,軍隊,去救你!小芙兒沒有見過母妃,命是阿姻姐姐給的,小芙兒的命,也是阿姻姐姐的了!”
南姻感慨無比,揮手離開。
上了馬車,南姻的臉色沉了下去,問晚棠:“南晴玥去挨家挨戶敲門道歉了嗎?”
晚棠的臉色極差:“主子,此時奴婢去打聽了,南晴玥在皇宮里面暈倒,之后就被送回了王府。她同王爺說,王妃您當著她的面,對燕王上下其手。”
南姻沒想到,“南晴玥這個時候還有功夫去詆毀我。”
轉念,又笑:“也是,她的婢女還在牢里,她心里也知道,給我添麻煩,讓我無暇顧及其他,就能找到機會救月白。只是,這個婢女到底是知道南晴玥一些什么,竟然值得她一次又一次大費周章,昏招頻出。”
晚棠陰沉沉地笑了笑,低聲道:“主子,那還等什么,您親自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現在去!”擇日不如撞日。
而且,南姻聽說,大理寺卿謝淵謝大人,已經對月白用刑了,勢必要讓月白招出點什么東西來。
“現在?王爺還在府中等著王妃,若是惹得王爺不快,王妃日子就難過了。”晚棠憂心。
南姻冷笑:“我還害怕他不高興嗎?”
相看兩生厭,彼此折磨,他們之間,誰又真的高興過!
“我巴不得他不高興!晚棠,你去帶話。”南姻看向了晚棠:
“你們去說,我去牢里見南晴玥那個冤枉我的婢女去了,告訴南晴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