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后,誰都不知道結果是什么。”
男人低沉像話音落下,蘇南一愣,一晚上的陰霾突然就明朗了起來。
是啊,不到最后,誰知道她會怎樣?
誰又知道,某些人又會怎樣。
蘇南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輕輕地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顧先生今晚為什么帶我到這里?”
晚風拂來,艷紅的裙擺在異國的露臺上飄揚飛舞。
顧時靳看著她,耐人尋味地勾唇,“你不是說我很會玩兒?”
話音落下,他漫不經心傾斜手里的酒杯,將紅酒淋在她的鎖骨上,腥紅的酒液順著那山巒溝壑一路往下。
蘇南渾身僵住,怔然地望他,柔弱的喉嚨控制不住地吞咽。
顧時靳幽邃的眼底,似乎有危險的暗潮在翻涌。
連他臉上的笑,都有種肆意的瘋感。
像張狂的食人花,試圖拽著她一起瘋。
她后退,身后是欄桿。
顧時靳一俯身,手掌撐在她身側的石欄,用低沉蠱誘的嗓音邀請她,“要不要一起玩兒?”
“這里沒有人認識你,沒有人知道你是誰。”
蘇南岌岌可危的防線斷裂,張了張唇,“好啊。”
那就最后放縱這一次。
顧時靳唇角的笑意加深,隨手扔了酒杯,在清脆的破碎聲里重重吻上蘇南被酒浸潤的鎖骨。
這一晚,兩人都很瘋。
臥室、地毯,浴室的花灑下。
顧時靳大手捏著蘇南的脖頸,流連光顧她耳后的痣。
蘇南仗著異國他鄉,比哪一刻都放得開,貓兒一樣的聲音從嫵媚到沙啞,就沒停過。
再回到國內已經是次日下午,兩人下了飛機就變臉不認人,上車各回各家。
路上,蘇南看手機有沒有工作信息,發現有很多未接電話和微信消息。
微信通訊錄也有無數的好友添加請求。
蘇南正疑惑,羅茵茵的電話就打過來,她隨手劃開接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