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不去管管嗎?我看那個小子剛才好像和你在一起聊得很好啊。”
妥耶爾酒館靠街的一個窗戶后面,一名身穿酒館服務(wù)員制服的年輕人一臉納悶地向身邊的哈斯克曼老爹問道。
“要是等下他被那幾個家伙喊來的人弄死了,那恐怕不好吧……”
“弄死就弄死吧。”哈斯克曼老爹聳了聳肩,臉上掛著無所謂的微笑。“他如果連這點(diǎn)兒事情都應(yīng)付不來,那也不值得我在他身上浪費(fèi)精力。不過照我看,就這幾個小子喊來的人,肯定也不會是他的對手,所以等著看好戲吧。”
“是嗎?”聽到哈斯克曼老爹這么說,年輕服務(wù)員立即露出興奮的表情。“好多天沒人在我們酒館面前鬧事了,正愁沒熱鬧看呢。”
“臭小子!”哈斯克曼老爹身后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你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我可還擔(dān)心鬧出人命來影響酒館的生意呢。”
年輕服務(wù)員嘿嘿一笑:“狂歡夜都里哪天不死個幾十上百號人的,根本不算什么嘛。再說咱們酒館的生意又不重要,您說是吧?”
哈斯克曼老爹輕輕哼了一聲,沒有再搭理他,而是將目光凝聚在酒館外街道旁邊坐著的楚南身上。
“小子,就讓我看看你的真實(shí)實(shí)力到底值得我花多大的力氣吧。”
而在那邊的楚南此時已經(jīng)完全無視了周圍圍觀群眾好奇的目光,就坐在刀疤男身邊,同樣無視了他看過來的充滿仇恨的眼神,一點(diǎn)兒也不像剛剛把他腿打斷的模樣,反而親切地和他攀談起來。
“來,告訴我,你剛才說的那個塔曼老大實(shí)力到底怎么樣?有沒有內(nèi)息級?幾階?”
刀疤男狠狠地瞪了楚南一眼:“關(guān)你屁事!你他要是怕了就趁現(xiàn)在趕緊滾,不然等塔曼老大來了,你小子就死定了!”
“當(dāng)然關(guān)我的事了。”楚南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他要是不夠強(qiáng),我豈不是在這里白等了半天?當(dāng)然,他要是真地特別特別強(qiáng),那我也只能跑路了不是?”
刀疤男頗為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他是個初來乍到、充滿所謂正義感的愣頭青吧,他卻知道萬一打不過就跑,完全沒有那種所謂的正義人士的迎難而上的氣節(jié)。
可要說他是個聰明人吧,聰明人又怎么會惹了事還在這里專門等著別人叫人?
難道他就不擔(dān)心自己一會兒真的跑不掉?
他卻不知道,其實(shí)楚南心中早已經(jīng)有數(shù)。
這個幾個小流氓可以說根本不會武技,就是一些普通人,那他們嘴里所謂的老大,就算比他們強(qiáng)些,也肯定強(qiáng)得有限,不應(yīng)該是多么強(qiáng)大的武者。
楚南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把他們所說的那個塔曼老大給惹出來,而是希望引出塔曼老大背后的人來。
“我聽說狂歡夜都主要被五大幫派把持著,你們是不是也屬于某個幫派?”楚南又問。
刀疤男臉上刀疤抽搐了一下,神情有些尷尬。
狂歡夜都的確被五大幫派把持著沒錯,但他們只不過是最底層的小混混,根本沒資格加入那五大幫派。
甚至不要說是他們,就連他們所說的塔曼老大都只能算是五大幫派之外的某個小幫派的成員。
真正五大幫派的正式成員,又怎么會跑到這么個小破酒館里來因?yàn)閹讉€不起眼的小妞鬧出這種事情來?
看到他的表情,楚南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笑了笑,換了個問題繼續(xù)和他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