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蛇是一種很難被馴服的動物
han微量修帝
眾所周知,蛇是一種很難被馴服的動wu。
須佐和八岐從浴室又回到了床上,八岐的半個shenti掛在床外,跟著須佐的動作搖晃,他睜著yan睛,迷離著看須佐,虛弱卻神采奕奕,他看著須佐發狠的yan神,咽xia所有的疼痛將其都化作愉悅的chuan息,看起來對須佐迷戀至極且心滿意足,他的脖頸朝后仰過去,手伸j須佐的tou發里,tui環上須佐的腰,努力迎合,看起來快樂極了。
突然,他聽見裂帛之聲,須佐撕了酒店床tou柜上的備用床單,抓住他的手繞到背后,雙掌相合,把手腕捆在一起,又固定他的左右前臂,作后合掌縛。他捆了八岐的上shen,又握住八岐勾在自己shen上的一只腳踝,將其單tui曲膝,把腳bu和大tui捆在一起,朝外張開,打了個漂亮的繩結。
八岐屈起另一條還能動的tui,猛地用膝蓋去撞須佐的腹bu,須佐輕易地握住了他的tui,然后慢慢地把它抬gao了,他從一邊拿起八岐的領帶,把它套在八岐脖zi上打了個結收緊,余xiabu分拉在自己手中。
“不喜huan?”他問,“剛剛不是我zuo什么,你都很喜huan嗎?”
八岐盯著他,突然閉上yan睛,笑了幾xia,輕聲細語dao:“隨你gao興。”
“只是,該說不愧是gao天原的看門狗嗎?”
他的語氣突然冰冷,然后睜開yan,陰惻惻地望著捆住自己的繩結,“平時沒少gan1這種活吧,須佐之男,之前你就是這么替天照捆人的嗎?”
“能被我親自捆住的人,你是第一個。”須佐攥著領帶的手一用力,把他拽向了自己。
“那真榮幸。”八岐被勒得咳嗽了兩聲,然后yan神又喜悅了起來。
他被束縛著,須佐抱著他站起來,an在墻上dg他,八岐的雙手被縛在背后,和肩胛骨一起在墻面上被磨得生疼,一只tui也被捆著,另一只tui被須佐抓在手里,他靠須佐的托扶保持著這個姿勢,只有須佐是支dian,他的手沒法再去摟須佐的肩,tui不能去環須佐的腰,脖zi也被勒住,沒法靠近去蹭須佐的臉頰,但他看起來卻依然是愉悅的。
gan覺到須佐快she1的時候,他猛地低tou一kou狠狠咬在須佐的肩膀上,任憑須佐怎么動作也不松kou,他用力地咬了他一kou,須佐突然嚇人地gaochao了,他an住八岐,把他撞在墻上,she1j他shenti里,像tou餓狠了的野獸,抓住八岐那只手幾乎要把他骨tou掰斷。他在八岐的耳邊chuan息,然后聽見了八岐輕輕地,像是嗚咽一樣的笑聲。
“須佐之男……”他把tou放在須佐的肩膀上,gan受著須佐在他的shenti里的存在,小聲耳語,“我早就說過,你是我的……”
“你的shenti,你的靈魂,你偽善的公正和那些廉價的正義gan,我都會奪走的,所以……”他喃喃低語,明明奄奄一息,聲音卻帶著興致bobo的蠱惑,像撩撥也像勾引,“服從于我吧。”
“為什么?”須佐問,“因為你ai我嗎?”
“ai?”
八岐疑惑地抬起tou,tou一次,他在須佐面前louchu來不可置信的表qg,仿佛剛剛聽到的是什么驚世駭俗的笑話,然后在兩人本該纏綿的時候,突然用盡余力,不合時宜地大笑起來。
“我不ai你,”他說,“我只想得到你。”然后他把tou又靠在須佐的肩膀,親昵地蹭了蹭,“而且……我也得到了。”
須佐盯著八岐的yan睛,仿佛在看著一個不可馴化的冷血動wu,突然也笑了。
“你說得不錯。”他退chu八岐的shenti,把八岐放xia來靠在床tou,親吻他的額tou,tian了tian他yan角的淚痕,又慢慢hua著親吻他的鼻尖,嘴唇。八岐仰tou閉著yan睛,須佐沒了動作,他就休息了一會兒,突然,他猛地睜開yan,被捆住并且沒有任何力氣的shenti一xiazi條件反she1繃直,短促又難耐地呻y了一聲。
須佐低xiatou,來到他的tui間把他吞了xia去,用she2tou細細研磨了一圈,像是在品嘗,他的吞xia讓八岐臉上突然chu現一瞬間yu泣的表qg,八岐的chuan息里帶著泣音,他腳尖繃緊,被縛的雙手在床單上胡亂抓撓,須佐一邊細細tian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