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脈?”
在場的人不由驚呼出聲。
女子的名節至關重要。
陸拾月還未成親,竟然當眾把出喜脈。
眾人不由想起陸拾月之前發生的事,在大理寺城墻外,當眾宣布自己和裴執墨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又在荷花宴被自己母親當眾抓到和裴執墨私會。
聽說是一回事。
如今親眼看到陸拾月懷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幾個夫人小姐們面面相覷,臉上都露著鄙夷。
“聽說陸家培養陸拾月,那是沖著進宮當娘娘去的,怎么就……看上了裴執墨?況且那裴執墨都已經娶了妻室,對康寧郡主也不好,家里還鬧鬼。”
“我聽說,他早就跟那鬼搞在一起去了。”
“以陸家的家世,完全可以嫁個好人家做正室,一輩子風光無限,怎么就想不通上趕著要給人當妾?”
“你們都沒聽說?昨日陸母親自帶禮物上門,想把康寧郡主擠下去,她當正室。”
……
陸夫人到的時候,陸拾月已經醒了,只是人還有點懵。
懷孕了。
她懷孕了。
她都還沒嫁人,怎么就懷孕了呢?
那她以后怎么辦?
看著女兒失魂落魄的樣子,陸夫人的一顆心都要心疼碎了。
“月兒。”
她被捧在手心里的女兒,如何就成了這樣?
陸拾月就像一個雕塑一樣,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任由陸夫人抱著。
半晌,她終于出聲。
“賤人。”
“都是姜枕雪那個賤人。”
“被人侮辱明明應該是她,最后聲名狼藉的人居然是我。荷花宴和野男人糾纏在一起,被當眾捉奸的人也應該是她。母親,肯定是姜枕雪要害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