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重視我的意見,生病的時候,寸步不離的守在我的床邊,我發高燒,為了給我物理降溫,不惜沖十分鐘的涼水澡,用身體為我退熱。
我的病好了,他卻病了整整一個禮拜,鼻子塞的不能呼吸,還笑著說他發現嘴除了吃飯和說話之外的第三個大用途,只為舍不得我內疚。
爸爸去世時,我哭的死去活來,媽媽也病倒在床,葬禮全部由他一個人張羅,累的靠墻邊站一會兒都能睡過去。
媽媽去世前后,他也一直陪在我身邊,結束媽媽的葬禮,人都瘦了一圈。
我懂得知恩圖報,也明白愛情不能勉強,不愿意自己一輩子活在別人的誓言和陰影之下。
是否要在他困難的時候提出離婚,我一時有點拿不定主意。
“在想什么?”姜望的聲音突然出現。
“沒什么,透透氣。”
他站在我身后,雙手分開放在護欄上,將我攏在懷里,呼出的氣息撲在我后脖頸處,溫溫的,癢癢的。
漸漸的,他的唇貼上我脖頸的軟肉,輕輕的啄,慢慢的吮,他的呼吸濃了起來,嘴唇也有點發燙,一只手繞到前邊,環住我,隔著薄薄的衣料,細細揉捻我腰上的軟肉。
突如其來的接觸讓我頭皮發麻,不自覺的躲了一下,撥開他的手臂,作勢整理旁邊放著的一株玉露。
自從露臺那天開始,我對他的有意接近和親昵,接受無能。
就好像一堆燃燒著的火,突然被潑了冰水,怎么都無法重新點燃。
從前他也這樣環抱過我,那時的我歡欣雀躍,一定會轉回頭,朝著他撒嬌索吻。
哪怕只是蜻蜓點水,我也能開心好久。
時過境遷,不論他的人,還是他的吻,對我都不再具有吸引力,反而避之不及。
他不依不饒的再次湊過來,不由分說的把我扣在懷里,仍然是先前的姿勢,只是這次沒有再借助護欄,“阿離,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還會像之前那樣愛我、對我不離不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