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的臉色如我所愿的色彩繽紛。
大學時期,我是辯論隊主力,曾以一己之力,把研二的一位學長辯哭過。
論打嘴架,十個姜望也不是我的對手。
鐘點工早就準備好餐點,用不著姜望做。
他說那些是為了擠兌和警告我。
我說那些,是為了以告訴他,我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好欺負,由他欺騙和欺負的日子,正在越走越遠。
這樣多好,當場還回去,誰也不欠誰的。
訂好外賣,我回房間換衣服,下午不打算出去,還是穿居家服更舒服。
系好最后一個扣子,姜望推門進來,在我身后站了足有三分鐘。
敵不動,我不動,以不變應萬變。
他見我沒有開口的意思,聲音放柔和,道,“老婆,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把昨天那件事翻過去。”
永遠過不去!
我挑眉問他,“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只要你說,我就做。”姜望鄭重點頭。
“三件事,第一件,把你的親親前女友趕出去,不準她再來我們家,你和可兒也不許與她私下聯系,做得到嗎?”
姜望直直的盯著我,喉結動了動,說,“好。另外兩件是什么事?”
“暫時沒有想到,以后想到再告訴你。”
姜望退出臥室,沒一會兒,客廳里就傳來秦殊的哭聲,隱約還有罵我的聲音。
也不知姜望是怎么說的,反正最后秦殊拎著她來時的行李箱,坐上姜望的車走了。
中午飯是我一個人吃的,果然沒有礙眼的渣男賤女,飯菜都可口不少。
還有三天,顧南舟特批的長假就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