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音見大家對自己眼神不善,心間大急,急忙辯駁。
“這些東西都是夫君作的主,他說你的東西就是宋府的東西,自然也有我的份,我挑些名貴的送出去,也合情合理。”
說完。
她便扯宋今淮的袖子,宋今淮看著她眼中的哀求,想著她孤苦一人也是不易,將她護(hù)在身后,怒吼。
“沒錯,你既然嫁進(jìn)了宋府,那東西就都是宋府的,與楚府再無關(guān)系,我想拿什么也沒必要和你商量,想給誰用,也沒必要征得你同意。”
接著又威脅道。
“你要想上族譜,還想做我國公府的兒媳婦,就馬上把名貴的東西全都送到我和音音的院子里去,把金寶過繼到你的名下,橫豎你嫁妝多,索性就多拿一些出來送給長輩,大家都高興。”
想要撫平宗親們的怒火,就只能送出更名貴的東西,否則宗親們的怒火,也不是鬧著玩的。
楚九凝轉(zhuǎn)身窩進(jìn)椅子里,微微揚頭,一幅慵懶模樣,看向宋今淮和安音音,一臉譏諷。
“我就說你怎么會安排那一出假意受傷,讓我救你的戲碼,然后借著這個由頭來楚府提親,最終的目的,都是想搶我的嫁妝,謀我楚氏的財產(chǎn)吧!”
宋今淮臉色大變,這件事情他策劃得非常嚴(yán)謹(jǐn),而且都是他的下人,根本不可能泄露出去啊。
就連宋國公和國公夫人也是后來聽他說才知道的,還夸他足智多謀,堪為大事,安音音更是高興得一晚上侍候了他三次才消停。
“堂堂國公府,宋氏大族,竟無恥到要謀別人的嫁妝,該不會你們這些所謂的宗親,手里的東西都是謀了妻妾的吧?”
楚九凝這話一出,宗親們立即反應(yīng)激動,拍著桌子怒道。
“胡說八道,我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這個賤男人當(dāng)年在祭拜祖宗的時候,想要趁機(jī)摸她的手。
“我光明磊落,可從來沒有貪圖過妻妾的東西。”
這個賤男人就是當(dāng)年闖進(jìn)她的院子,想要羞辱她,被反現(xiàn)倒打一耙,害得她受盡苦難的人,楚九凝一直記得他的名字,叫宋開河。
“楚九凝,不可信口開河!”
這個老東西,當(dāng)年吃她的喝她的,命都是她救的,可轉(zhuǎn)背就和宋國公商量著要將她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