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序惱了。
差一點就跟宋南伊拍了桌子。
宋南伊看向失去耐性的男人,眸底寒涼,“霍時序,結婚的時候,你說過,無論是誰的錯,都是你的錯,你現在是覺得自己委屈了?”
“我……”又一次被噎住。
霍時序壓下脾氣。
抬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抽了根煙,遞到唇上吸著。
以前,他從不會當著宋南伊面抽煙。
宋南伊有咽炎,聞到煙味,就止不住地咳嗽。
現在也沒那么在意了。
抽了兩口后,霍時序便將煙卷摁滅在了,茶幾上的煙灰缸里。
“這兩天你準備一下,我帶你去巴黎的拍賣會?!?/p>
“不了,我要出差?!彼文弦辆芙^。
霍時序火氣一下點燃,“你成心要跟我不痛快,是不是?宋南伊,你也不小了,少一些任性,多一些包容和大度,這很難嗎?當初,是不是你說的,我們要一起度過每一年的結婚紀念日?”
宋南伊沒有忘。
可那時的宋南伊愛著霍時序,霍時序也愛著宋南伊。
現在他除了不耐和煩躁,還有什么可給她的?
愛嗎?
愛早已經沒有了。
既然愛已經不復存在,何必還要兩看生厭地去演什么恩愛夫妻。
看著霍時序失控的樣子。
宋南伊突然笑了。
這世的霍時序,突然跟上一世的霍時序重疊了。
他應該是很愛蘇語安。
以至于在她面前,連裝都不裝了。
“離了吧,霍時序?!彼曊{平和地說。
“你……”
霍時序氣瘋了,摔碎了茶幾上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