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途沒有再說什么。
曹國華又問:“什么時候走?”
傅征途:“后天。”
曹國華愣了下:“這么快?小蘇和塵塵他們呢?”
傅征途:“他們跟我一起走,小航也該去接受更系統的教育,母親不肯走?!?/p>
曹國華安慰他:“也行,這還有我呢,總歸出不了什么事。”
兩人又下了一盤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棋下完,傅征途也該走了,棋留了下來。
傅征途這一趟好像說了什么事,又好像什么事也沒說。
回到家里,蘇桃桃已經熄燈睡下。
今晚的月色依舊很好,傅征途能透過月色看清蘇桃桃瑩白的小臉和微微皺著的眉頭,她睡得不沉,也似乎是很不高興。
不由地,傅征途想起曹國華最后說的那句話:“對小蘇好點,她值得?!?/p>
她值得。
可是,要怎么對她才算好呢?
跟我們走吧
傅征途的吻落在蘇桃桃耳垂上的時候,蘇桃桃還以為自已在做夢。
這具身體實在太欲,連帶著欲-望都比上輩子強烈很多。
明明昨晚和早上都來過,現在連夢里都不得安穩。
蘇桃桃認命,遵循自已內心的想法,閉著眼睛抱著傅征途一通亂親。
傅征途手掌撐開她的下巴,卻被她掙脫,逮住著他的喉-結吸-吮,他原本沒打算做什么,月光下她的耳垂精致瑩白,鬼使神差探身吻了吻,沒想到她的反應這么強烈。
聽著她情不自禁的吞咽聲,傅征途抱過她不盈一握的細腰,貼著她的耳垂低語:“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嗎?”
蘇桃桃心想,這合法炮-友夢里比夢外話癆多了,她懲罰性在他的喉-結上咬個牙印,嘀嘀咕咕:“你話好多哦?!?/p>
傅征途:“……”活了二十多年,她是第一個嫌棄他話多的人。
傅征途伸手從床頭柜上拿過一個計生用品,翻身將她壓-下,堵上她粉嘟嘟的唇……
蘇桃桃半夢半醒間并不知道自已是在做壞事,竟然比清醒的時候熱-情-如-火十倍,傅征途差點招架不住。
這一場情事,勢均力敵,淋漓盡致,都很盡興。
次日,蘇桃桃隨著生物鐘準點醒來,身上有點酸軟,但干爽舒適,她好像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極致的快樂過后是極致的酣睡,這一覺居然睡得無比舒暢。
蘇桃桃嘆氣,她覺得自已墮落了,日思夜想都是那檔事。
身側的被窩依舊是涼的,傅征途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睡,也不知道起來了多久。
直到她不小心踢倒垃圾桶,里面掉出來一只用過的計生用品。
她昨晚臨睡前清過垃圾桶,昨天用過的所有計生用品都不可能還留在垃圾桶里,也就是說,昨晚的不可描述不是夢,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