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杰揚著眉頭,慢慢說道:“誰害誰還不一定呢!你的小丈夫自幼陪太子讀書,天賦過人,太子無論怎么努力,也彌補不了兩人之間的差距。這個問題,早就化成了一股怨氣,藏在太子的心xiong之中!”
“二哥你是酒喝多了嗎?太子哥哥和小褚關系好得很!不是你說的那樣!”飲雪反駁道。
“那是以前!”郎天杰說道,“自從他被賜婚做了駙馬之后,太子整天顯得憂心重重。”
飲雪怒道:“你亂說!二哥你這是故意造謠!挑撥是非!你這么做,莫非你也想繼承父王的大位?”
郎天杰笑了,說道:“你高看二哥了!我從小就xiong無大志,讀書是半吊子,學習靈力也是半吊子;因為這個,父王不知教訓過我多少次,你經常看到的!我這樣的人,怎么敢有非分之想呢?”
飲雪表示不信,這個二哥雖然整天嬉皮笑臉的欺負自己,但很難讓人看透他在想什么。
今天,飲雪想趁機刺探一下他的內心。
“二哥,你為什么覺得那家伙會贏?”
郎天杰見她饒有興致的樣子,臉上開始露出壞笑,說道:“好妹妹!如果我把理由說出來,你會不會高興?”
飲雪把頭一別,故意氣他:“你先說!”
“那我就不說了!我可不上你的當!”郎天杰說完,又是嬉皮笑臉的樣子。
飲雪不死心,換一個問法:“二哥,其實你也是跟我一樣的人吧?你不也是從小不喜被這些事情困擾嗎?你現在突然然怎么變得關心這些事情啦?到底想得到些什么?”
郎天杰并不上當,開始避開話題,想把飲雪打發(fā)走人:“你不用問了!我突然又覺得跟你說這些沒有用,你幫不上忙的!你回去吧!不過我還是要再勸你一句,從這一刻開始,你不要再跟大姐說話了,你得等她氣消了之后,讓她主動跟你說,明白嗎?”
聽二哥這么一說,剛剛被捂熱的心又開始發(fā)涼。
朗天杰的逐客令,讓飲雪清醒了過來,從家宴開始到現在什么都沒有改變。
她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地方,倒頭就睡。
送走了小妹之后,郎天杰又有新客不請自來。
“王兄來了!”
“嗯!”
太子到訪。
此時他早已脫下了那件華麗的黃袍,換上一身白色常服。這身衣服看上去也是十分光鮮,但與那身黃袍相比,實在是太普通了。
郎天杰笑得有些隱秘,因為他從來不喜歡太子這個樣子,因為他的低調太刻意了,讓人感覺不真實,也讓人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