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慢些……歇會兒……婉兒真的……不行了……”
她小聲求饒,香汗淋漓的身體癱軟下來,癱在陳策的胸膛上。
陳策笑笑,看著懷里累壞了的小人兒,伸出手指,溫柔地將她額前黏著的濕發撩到耳后。
“那些被救回來的女子安頓得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困難?”
談到這個,婉兒臉上的潮紅褪去一些,眼神黯淡下去。
“好些個姐妹縮在角落,眼神空洞洞的。”
“喊名字沒反應,喂飯喂水都不知道張嘴,怕是很難走出來了”
她停頓了一下,聲音更低了些。
“還有幾個姐妹,看樣子要生了,可咱們這里沒有產婆。”
“產婆嗎”
陳策眉頭微蹙,這確實是個急事。
“我來想辦法。”
“不過,”婉兒忽然提起了一些精神,“有幾個人不一樣!”
“特別是一個叫薛金鳳的姐姐!”
“她恢復最快,一來就主動幫忙,安頓其他姐妹,做事很有主意,她還悄悄問我……”
婉兒頓了頓,有些忐忑的看著陳策。
“問我在這里,她們能不能也學認字?能不能也跟著練武?”
“當然可以。”
陳策毫不猶豫道。
“在我這兒,只要是人,不論男女,都有資格學文習武。”
“誰說女子不如男?婦女能頂半邊天!”
婉兒原本還在想薛金鳳的事,卻被這些話重重敲在了心頭上。
看著陳策那理所當然的眼神,一股比剛才更熾熱、更洶涌的濃烈愛意瞬間淹沒了她。
她猛地翻身,整個人壓在陳策身上。
根本不容陳策多言,俯下身,捧著他的臉,熱烈地吻了下去。
小木屋再次陷入另一番激烈的纏斗中。
木床不堪重負的聲音重新響了起來。
吱呀~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