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雌性你……”
沈斷云頭頂黑色的耳朵下意識疊成飛機耳,墨黑的眼睛眨也不眨盯著牧月歌。
牧月歌直視前方,保持微笑,沒有說話。
照淵穩(wěn)定住異能防護后,單手揣兜,幫她解釋:
“剛剛?cè)绻皇谴浦鞒鍪郑懛僦劭峙乱呀?jīng)沒了。”
說完,看了她一眼,才繼續(xù):
“所以現(xiàn)在,陸焚舟去殺回來,合情合理。”
“可是對方明顯實力不一般啊。”
沈斷云黑色耳朵重重抖動兩下,跟看智障似的看他倆,
“就陸焚舟那點實力,過去就是第二次送死吧?!我們?nèi)齻€,有誰能強大到確定自己一定能打贏,把陸焚舟那條小命救回來嗎?”
牧月歌和照淵,都不約而同沉默了。
尤其是牧月歌。
她剛剛還有點獨孤求敗要罩著自己家熊孩子的孤高心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攪和到只剩無語了。
“你有空擔(dān)心他,不如先去把那六個給捆了。”
她從空間里掏出秦驚巒留在她這兒沒帶走的麻繩,扔到小熊貓手里,
“那六個和車?yán)锬莻€好歹是同伴,萬一陸焚舟真的打不過,我們也可以抓他同伴,逼他放過陸焚舟啊。”
沈斷云恍然大悟。
他相當(dāng)嫌棄地打量著那幾捆麻繩,沒好氣地說:
“這種幾根破繩子就能捆住的廢物,怎么會有那種實力的同伴?!”
牧月歌看著他,感受著體內(nèi)洶涌流淌著的15級木系異能,內(nèi)心也在問這個問題。
這種廢物,怎么會有那種實力的同伴?
與此同時,紅色跑車處。
陸焚舟在自家小祖宗的鼓勵下,帶著雙刀直接沖到跑車門邊。
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泛起血紅色的光芒。
身為一只戰(zhàn)斗鴨,他這些年打過的架沒有上千,也有幾百。
這種質(zhì)量的車門,他兩眼就能看出薄弱處在哪里。
抬手用刀刃撞擊三次后,車門就被他砸出了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