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她的直覺還是有些用處,可惜她沒有聽從它。小時候就處不來的人,長大了就更會給人添麻煩。瓊過去很少和艾默里克的哥哥有所交集,他是躲在母親身后,在書房里被侍臣看護的孩子,他如果提到瓊的名字,基本都是因為她和自己沒有教養的兄弟又做了什么惡作劇,惹人心煩。
但在他死前那一年,疾病讓他高貴的面容愈發美麗而纖細,他的品德似乎也隨之滋長,永遠堅強地把病痛收斂在自己體內,沒有人會被傳染被傷害。他祈求的語調像天使的號角,讓人們聚集在他身邊,留下哀苦的淚水。他有時候卻只叫她留下,纖長的睫毛遮掩著他剔透的眼睛,渴盼著她的一點垂憐。
她總算懂了,懂得不能再懂了,她又一次被當作道具。只是她想不到,為什么她自己從沒有發現過艾默里克喜歡她。他也許在貼面禮的時候吻她,但這也合乎禮儀。也許他有聽從她的教唆,去一起偷騎父親的那幾匹愛馬,但那也是他樂意,再說兩個人挨批比一個人挨批劃算得多。
不管怎樣,她現在知道了,艾默里克喜歡她,他愛她。他脫下她的衣服吻她,撫摸她,不能承受失去一樣用力擁抱她。無論他的表情是否失望或者憤怒,他還是克制著手臂肌肉,輕輕挽起她的頭發。他隔著睡裙摩擦她的陰部,直到潤shi她。她感覺到那東西從她的腹股溝慢慢滑下,摩擦她的身體,在她的大腿內側進出,又稍稍陷入她的yinhu。那玩意有點超出她的想象,異卵雙胞胎的發育情況差距也可以很大。她知道他的溫柔要結束了,他要完全地得到她。她不想認輸不想示弱不想和處女一樣失控地挨操,她努力控制全力忍耐盡力不發出聲音。當他環繞著她的肩膀試圖握住她的后腰讓自己入得更深,她只能用力咬他拼命咬他將牙齒印反復留在他皮膚上。
還不如你哥哥會zuoai!她在心里咒罵著。起碼他足夠細膩,總能在入口找到敏感點耐心地挑弄;起碼他的下端沒有那么粗,不會在撞擊的時候讓她感覺自己一次次被撐開——好吧,她被撐開了,她接納了這一切。她實驗起一個自己之前就發現的事,她能把骨盆沉下去一點,讓子宮口稍微更接近一點,這不是為了什么不科學的碰觸,只是讓她自己更好用力。她賣起力氣來,強迫他配合,但馬上又被他主導了節奏,起碼今天他不想把權力共享給她。
他吻她的方式只能說剛好不讓她因為缺氧窒息,他輕而易舉地握持著她,牢固地限制著她,當她試圖調整姿勢的時候他盤問她——
“你們當時那樣很開心嗎?”他問,而她完全能從他的眼神里窺見他心靈最陰暗的角落。
如果是為著安撫他的心靈,她應該說實話,她和他兄弟的xingai更多的是一些手部的前戲,輕快的邊緣插入??紤]到他的身體,持續的時間也談不上那么長,在她有所歡樂后她便棄置他。只是她從心底認為這樣的實話不夠有趣,她貼近他的xiong膛,企圖探聽他xiong部轟鳴的心跳聲,告訴他他們都做得不錯。
汗水從額頭留下,幾乎滴到他眼睛里,也許這會是他在短暫的一刻間,用那種失明一般的空洞看著她的理由。
“你在騙我?!彼睦碇亲屗V定地說,“那家伙根本沒有給你女人的快樂,只有我能讓你知道那是什么。”
“我不是,在和他比較什么yangju的大小,”他接著說,“也不是在說他試圖引誘你占有你的行為過于低劣不夠真誠。我是在和你說我自己的決心,你還沒有聽過吧。我對于墮落的態度也比他更為深刻,就算你未來還是要又一次背叛我,就算你的行為足以讓你墮入地獄,我還是會追逐你。那些騎士和公主,國王和王后的故事我從來都不感興趣,因為神明祝福他們,而我只想違背神的旨意和你結合?!?/p>
“為什么?!彼龓缀醮簧蠚猓瑇ingai的浪潮回響在她身體里,對方的情意完全是一種seqing的刑罰。
“你難道不是,最清楚我過著怎樣的生活嗎?你難道想不到為什么我會有這些想法?難道我不是在做你過去一直做的事,持續地告訴著你,請相信你自己,也請相信我。”他撫摸她的臉,“騙子的謊言說多了也會成真的,我真的非常信賴我自己,現在這一刻起我保證,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你也永遠無法離開我,你如果愛上其他男人,我會讓他們和那家伙一樣被死神帶走?!?/p>
他毫不在意她是否會受孕,似乎認為私生子也無傷大雅。只是他又說最好不要是那樣,因為他會想辦法娶她。
“你的舅舅們看起來注定是些短命鬼,你的表兄弟們也派不上用場。如果他們都死了,第一繼承權會落在一個女孩頭上,但沒有人知道她是否還活著,這些年幾乎沒有人在社交場合見過她。人們推測她的存在只是為了維系一份有價值的婚約,可她的隱身讓這份同盟岌岌可危?!?/p>
他的話語到此為止,意思已然很明顯。他要得到她,要得到她母親出生長大的那個半島,以及屬于更遠的血脈關系的對于領國的宣稱。這個選擇從政治上來說不是最完美的,可他顯然深思熟慮過。
歷史好像確實以類似的手法書寫了故事,只是她不知道背后的主人公到底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