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心:“公安同志,我有證人證明我當日有不在場證明。”前世,她的悲劇是在進入監(jiān)獄開始。
她坐牢出來后。
她有一身才華卻無處可用,她不能走天路,一個坐過牢,一個有案底就足以將她貶得一文不值。
公安同志看到這里,大致明白了,她朝黎初心點了點頭:“請出示你的證人。”
趙春紅按照跟好友的約定今天十點過來,她騎著她爸的單車過來,“初心,我來了。”
她看見有帽子叔叔在黎家,莫名覺得有些緊張。
公安同志:“趙春紅,十日前你在哪里?”
趙春紅站得直,如危禁坐地回答著:“回公安同志,十日前,我載初心去棉紗廠考試啊!”
“你們是不知道,當初我看到初心手肘流了好多的血,當時都把我嚇懵了。”
“問她,她卻說自己跌倒。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是呢,是被人渣推倒的。”趙春紅早就看不慣黎家這幾個吸初心血的吸血蟲。
她搖了搖頭,一邊說時,一邊晃著頭朝黎建勇翻了一個白眼,語氣做到了十分欠欠地朝黎建勇陰陽怪氣來一句。
黎建勇被當眾諷刺,一張臉色漲得通紅,狠狠地盯著趙春紅看著。
帽子叔叔正拿著筆替趙春紅做了筆錄,“同志,請你將十日前的細節(jié)說一下。”
趙春紅將那日的經(jīng)過詳細地說了一個清楚。
黎兮兮越聽越心慌,她是沒有想到,黎初心竟給她準備了那么多手出來。
這樣查下去,那豈不是很快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查個清清楚楚?
不行,這事絕對不行。
可是,她現(xiàn)在沒有別的方法為自己來脫困,她雙手放在自己的衣角邊上,緊張想著事。
她不能被關(guān)進大牢。
她不能坐牢。
趙春紅握了握自己好友黎初心的手,她下巴稍微一抬,“初心,你看見沒有,有人開始會不住了。”
“你說,她會不會突然來暈那么一下,然后,就能逃脫處罰。”
“再然后,她就哭兮兮地說著,大哥,二哥,我要暈了,我身體不好咧……。”她搖晃著自己的腦子,嘴巴扁了下來,配上她的白眼,下排牙咬上排牙。
趙春紅一眼便看出了黎兮兮的綠茶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惡心要命。
她性子直率慣了,學綠茶的表情讓綠茶無處可走,繼續(xù)扁著一張嘴,朝黎兮兮繼續(xù)翻白眼。
她要的就是黎兮兮討厭自己又干自己不了的樣子,那種滋味簡直不要太爽。
黎兮兮氣得感覺自己快要心梗了,直跺跺腳,“趙春紅,你少得意……。”
“不暈了?”趙春紅這幾年跟好友在一塊太知道了黎兮兮這種不要臉的臭綠茶套路。
黎初心發(fā)現(xiàn)好閨蜜是真的給力,看著黎兮兮氣得一張臉子出現(xiàn)五彩斑斕的模樣,還挺爽的。
她瞄了一眼黎兮兮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大口呼吸的樣子,她扯了扯身邊趙春紅的衣服,“五,四,三,二,一,暈……。”黎初心前世跟黎兮兮打的交道次數(shù)實在是太多。
也很清楚黎兮兮即將要暈倒的節(jié)奏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