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禮。”她仰頭,唇角緊抿,“你和我談戀愛,是因為同情我嗎?”
傅宴禮搖頭,一臉無奈,“你了解我的。”
正因為了解,許梔才疑惑,她的視角里,傅宴禮根本沒有這么做的必要。
除非……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許梔開口,聲音帶著幾分脆脆的猶豫。
站在門口的傅宴禮愣了下,眸中的疏離和猶豫讓許梔瞬間清醒。
“我開個玩笑。”許梔勾唇,上前主動推開了房門,做出主人的姿態邀請傅宴禮進門,“放心吧,以后我肯定讓你徹徹底底愛上我。”
傅宴禮給許梔安排了客房,但她洗了澡裹著浴巾就推開了傅宴禮的房間門。
“阿宴。”她踮起腳尖,就撲到了男人懷里,結果卻被無情推開。
“還有工作。”傅宴禮蹙眉推開臉色蒼白的許梔,裹緊自己的睡袍,留在原地的許梔愣了下,乖乖躺到了傅宴禮的臥室的床上。
“跑來跑去我好累,阿宴,不如我在這里隨叫隨到。”許梔沖傅宴禮拋了個媚眼,“等你忙完工作哦。”
盡管累得要死,但許梔依舊秉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保持著滿足金主大大的日常需求。
傅宴禮無語,“你覺得我帶你回家是方便做這個?”
“不然呢?”許梔反問,雖然可能還有幾分同情,但她寧可不要。
傅宴禮神色復雜地盯著許梔良久后,回書房辦公。
許梔到底是愛他,還是愛和他上床?
不過仔細想想,以往二人每次見面都是直截了當地解決私人問題,這樣莫名其妙地待在一個屋檐下,確實有點奇怪。
但許梔是病人,他再怎么想也得管住自己。
于是接下來幾天,傅宴禮交代張媽給許梔多準備點營養豐富的餐食后,就早出晚歸在公司加班,許梔一連好幾天看不到傅宴禮后,緊張地趕緊在小紅書上發帖求問。
金主突然帶我回家說要和我談戀愛,結果人卻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下面的回答五花八門,但總體就一個意思。
傅宴禮后悔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時情緒上頭想曖昧一下,但事后肯定后悔了。總之,就是金主可以任性,但另一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