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許梔不再需要了。
她冷冷一笑,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許鐘和沈梅二人,“和我上床的人,是傅宴禮。”
許梔雙手緊握,帶著幾分報復意味。
許家一心想攀附傅宴禮,要是讓許鐘和沈梅知道,她爬了傅宴禮的床。那表情,一定很好笑。
“我呸。”許鐘惡狠狠啐了一口,“你什么東西,阿宴現如今管著傅氏集團,也能看上你這個聾子?”
“自甘下賤,還要胡亂攀咬,惡心!”
沈梅當了一輩子老師,罵人的時候,都只能文縐縐地罵。
許梔面無表情地聽著,連眼皮都沒有多眨一下。
她猜到了,許鐘和沈梅不會相信。但她也沒指望靠著傅宴禮這三個大字就讓自己脫困,她只是在等。
許梔的瞳孔逐漸散開,整個人也開始搖搖晃晃地站不穩(wěn)。
“傅……傅宴禮……要是知道了,絕對……饒不了你們。”
許梔死死攥著手心拖延時間,一邊一邊地告誡自己,再堅持一下。
終于,在她瀕臨絕望的時候,酒店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警察來了。
出于意料,傅宴禮和警察同時趕到。
許鐘后知后覺,“賤人,你報警了?”
許鐘黑著臉沖過來要教訓許梔,傅宴禮和警察同時護住了她。
許梔終于松了口氣,失去意識。
……
醫(yī)院。
許梔洗了胃,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上次出事后,她就有備無患給自己準備了點高科技,一鍵報警,可還以錄視頻。
許鐘囚禁、毆打、甚至給她下藥……樁樁件件都將成為許梔送他進監(jiān)獄的證據。既然她求安穩(wěn)不成,那就別怪她心狠了。
“梔梔,你醒了?”
病房里,沈梅得知消息趕來。
前兩日還精致優(yōu)雅的貴婦人,短短一日就憔悴到眼窩都深陷了不少,一見面,她就抓住許梔的手淚如雨下,“梔梔,你快和警察說說,讓他們不要再關著你爸爸了。”
“到底我們曾經是一家人,別因為一場誤會鬧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