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茜茜像個被遺棄的怨婦……
裝得真像那么回事……
不去演戲真的可惜了。
“你是偷跑出來的?”我答非所問。
如果柳茜茜是偷跑出來的,那么柳母就不可能在柳茜茜身邊安插眼睛,換句話說,無論我和柳茜茜做什么,柳母都不可能知道。
柳茜茜顯然沒猜到我的壞心思,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一句話不說,走進來直接將一部嶄新的手機扔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沙發(fā)上自己療傷。
我無奈地聳著肩膀,最后也只能用一種賠笑的姿態(tài)走過去說:“你對我這么好,我怎么可能會變呢?別生氣了,剛才和你鬧著玩的。”
柳茜茜依然不領情,雙手抱胸,衣服愛答不理的模樣。
我訕笑道:“那你看吧,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這次我絕對不躲了。”
“不好意思,姑奶奶現在沒興趣了!”柳茜茜說。
我摸了摸鼻子,無趣地坐在沙發(fā)上。
早知道這位大小姐這么難哄,剛才讓她看一眼又怎么了?
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重重地嘆了口氣,我滿是自責地自言自語道:“陸二狗啊陸二狗,你可真不是個東西,柳茜茜對你這么好,你還惹她生氣,好心當成驢肝肺,良心讓狗給吃了。”
“知道就好。陸二狗,我看你的良心真讓狗吃了。你人都是我的,讓我看一眼又咋了,在姑奶奶面前還東躲西藏,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柳茜茜指指點點,說完直接揪住我的耳朵,一副言行逼供的架勢說:“說,這半年你是不是失身了?”
我趕緊搖頭,無比堅定地說:“沒有。”
“真沒有還是假沒有?姓余的和姓夏的長得都不賴,你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沖動過嗎?”柳茜茜不依不饒地問。
和余薇當然沖動過,但再沖動也沒有突破最后那層屏障。
至于夏半煙,坦白來說,我都不知道我對她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感。
要說長相和氣質,夏半煙都是無可挑剔的。
但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最多也就是過過嘴癮,畢竟讓一個高傲的女人面紅耳赤,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最容易沖動。”
雖然這話不好聽,但對女人卻很受用,柳茜茜忽然眉開眼笑,美眸中也是閃過一絲嬌羞,繼而松開我的耳朵說:“再沖動也得給我忍著,我媽正在考驗你呢,你要經得住我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