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書指著林墨的鼻子罵道:“第一次煉丹,你假裝失敗,裝成受害者。
從而刨除自己的嫌疑,在我的第二次煉丹中繼續(xù)對我進(jìn)行精神干擾,導(dǎo)致我兩次失敗,無緣北州煉丹師大會。
你真是好算計啊,心思多得像個婦人,還是不是個男人?”
聽到季如書的話,現(xiàn)場一片嘩然。
“這怎么可能?”
“看季公子如此篤定的樣子,難道是真的?”
“不,這不可能,以林墨的天賦,何至于使手段?”
林墨周身靈力瞬間爆發(fā),面對這盆突如其來的臟水,他又怎么能忍?
“我林墨行得正坐得直,何須靠小動作勝過你?”
林墨轉(zhuǎn)向評委席,目光直視姜昆,“塔主,整個煉丹過程您也親眼目睹。
季公子的第二次煉丹,就算成功,能達(dá)到極品嗎?”
面對林墨咄咄逼人的審問,姜昆愣了愣,“顯然不能。
季公子丹道天賦了得,但從那次煉丹中的氣息來看,出品的只能是下品或者中品。”
林墨轉(zhuǎn)向季如書,冷笑道:“難道季公子有本事煉制出極品丹藥?
姜塔主,不如再給季公子一次機(jī)會,請他證明自己的能力!”
季如書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這”
林墨繼續(xù)開口:“第一,本少犯不上為了贏過你這種廢物而使手段,你在本少面前沒有絲毫機(jī)會。
第二,本少也只是個神通境修為的晚輩,哪有這本事當(dāng)著諸多玄丹境前輩以及姜塔主的面,瞞過他們?”
一道道附和聲響起。
林墨展現(xiàn)的實(shí)力太強(qiáng),以至于在場很多人都忽略了,他只是個十八歲的青年,修為也只有神通境。
在場這么多玄丹境大能,都沒感覺出來林墨做手腳。
真相逐漸在眾人腦海中展開。
這一切看起來就像季如書輸不起,想逃脫賭約,硬往林墨身上潑臟水!
“季公子,你儀表堂堂,真的看不出你是這種人!”
“是啊,輸不起就誣陷別人,真是無語至極!”
聞言,季如書面目猙獰,怒氣愈發(fā)旺盛:“我季如書,輸不起?
煉丹過程中,感受到的精神干擾千真萬確,或許不是林墨所為,如果是他背后的劍修呢?
總該有這種本事了吧!”
眼看著局勢逐漸失控。
評委席,梁明大喝道:“如書,你先冷靜!姜塔主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師,會對此事徹查到底,給我們師徒一個交代。”
梁明看著一臉冤屈與憤怒的林墨,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