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修又與王縣丞聊了一會兒,劉知縣就回來了。
“學生見過老師。”
范修客氣的說道。
“呵呵。”
劉正俊笑著說道道:“范舉人客氣了,你與劉文彥同時中舉,乃是我們知遠縣的光榮!隔壁的臨山縣,今年可是一個舉人都沒有出呢!這證明知遠縣是文風鼎盛啊!”
“都是老師您領導的好。”范修拱著手吹捧道。
不管怎么樣,先把領導的馬屁拍上去,保準沒有錯。
劉正俊聽到范修的話,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那也得你們自己有才華!”
劉正俊拍了拍范修的肩膀,說道:“只可惜,你卻要棄文從商,著實是有些想不開,我還想活動一下,給你一個候補知縣的身份呢。”
范修拱了拱手。
候補知縣。
雖然也帶著一個知縣,但卻并沒有什么實權,甚至連俸銀都沒有,只是幫知縣處理公務的。
而且大多數候補知縣,到死也只是候補知縣而已。
劉正俊看到范修不說話,嘆息一聲道:“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四海錢莊也確實可恨,借二十兩銀子,卻漲到二百兩。不過四海錢莊背后,是彭城謝家,哪怕是我,也拿他們沒辦法。”
“學生知道。”
范修拱手道:“所以學生并沒有來找老師,而且這筆錢,學生一定會如數還的。”
雖然他不知道四海錢莊的背后是謝家,但卻知道他們背景復雜。
劉正俊雖然是知縣,但在彭城謝家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謝家那可是彭城知府大人的座上賓,給知府打個招呼,都夠劉正俊喝一壺的了。
劉正俊又和范修說了一些場面話。
臨別的時候,
范修向劉正俊道:“老師,學生想在知味軒,宴請一下您,不知能否賞臉?”
“行,不過今天我有安排,過兩天吧,我通知劉文彥一起去,你也把你的授業恩師叫上。”
“多謝老師。”
范修拱手說道。
他來這一趟的目的,就是想要親自宴請劉正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