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圍觀的賓客依然是半信半疑。
陳稷的為人,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問題是面前的這一個鬧劇,還能是假的?
“不可能吧,陳稷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
“這可說不準,人一旦有了錢……”
“噓,先別說話,我們接著往下看!”
這個瓜,大得很!
先不管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熱鬧是人的天性。
在這個小漁船,何時發生過這么刺激的事,只能說有錢人的生活他們看不懂。
陳稷皺眉分析起來。
說實在的,那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是記得很清楚了。
可是潛意識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當時,在趙晚棠走了以后,他為了避免掃興,把門反鎖了。
而第二天他醒過來,出去的時候,大門還是好好的,這說明了一件事,趙晚棠沒再回來。
再說他和蘇念秋纏綿了幾乎一個晚上,凌晨四點多才堪堪睡過去,中途怎么可能換人。
陳土根也早早在屋外守著了,等他上山。
所以無論是從時間上,還是從體力上,或者是從人證上,這都說不過去。
想到這里,陳稷不禁有點恍惚。
上一輩子,趙晚棠也有了孩子,不過,卻早了兩個月。
她為了幫陸思明爭取民兵排長的位置,上門和他那什么了的一個月后,她就有了。
可是,后來由于趙晚棠不小心,孩子就發生了“意外”,導致了流產。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他和趙晚棠確定關系,甚至還不到半個月時間,趙晚棠就告訴他自己懷了孕……
這么說來,那應該是陸思明的孩子。
淡淡的掃了一眼趙晚棠已經微微隆起的肚子,陳稷確定了。
趙晚棠是害怕暴露,所以主動引流了。
因為她懷孕的日子根本對不上。
在這個沒有產檢的年代,農村人對這懷孕的月份,尤為敏感,想騙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陳稷冷道,“趙晚棠,不是你有一張嘴,就可以亂說話的,你憑什么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