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發飛矢,將趙三江留在了現場。
現在的他除了無能狂怒,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掌控。
“莊閑,你這個賤民!你只是個獵戶,你憑什么跟我們爭!”
話音一落一起,街巷中的護衛、黑衣人,就已經跑得沒了蹤跡。
謝凌云提刀向前,想要呵斥,卻被莊閑制止:
“回來!”
“閑哥!你”
只見他眼神看著遠處,奔逃的黑影,淡淡說道:“你跟上那個頭領,看他后面還有什么人。我們隨后就到!”
謝凌云回頭看向張虎臣,眼中露出悔恨。
七人下山,只剩三人回
咬著牙重重地點頭,便提刀轉身追了上去。
“你別過來”
趙三江面上盡是恐懼之情:“你這個賤民,我是地藏營的伍長,你敢動我,阮隊率不會放過你”
似乎突然想到了莊閑現在也是隊率,神情恍惚間,又繼續說道:“田楚晨田軍侯,比你大一級,也是阮隊率的上級,你別亂來!”
莊閑將弓與箭壺遞給了張虎臣,拖著刀,一步步碾了上去。
當當當-!
刀鋒上的血痕,在鋒刃與石板的碰撞中,順著火星,漸到地上暈出了一朵朵血花。
“你干什么”
鏘!
砰-
莊閑沉著眼眸,手腕翻轉刀柄,寒光一起,直接切進了趙三江身后的磚墻中。
頓時石屑飛濺
噗呲!
右臂,應聲落地。
啊-!
“你這個畜生!你砍斷了我的手”
“不急,這一刀是還苗紅楓的利息!”
“不不要”
莊閑手掌扶住刀柄,緩緩摩挲時,只聽一聲渾厚的聲音傳來:
“住手!”